话音落,郁知又动了动,孟应年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他懂了。
屁股刚抬了一下,孟应年就把他按了回去。
「还动?」
孟应年在郁知耳边笑了笑。
低沉又磁性的声线酥得郁知浑身发麻。
「是在邀请我吗?宝宝。」
郁知整个人快烧起来了。
他脸色涨红,低声嘟哝:「怎麽这样你都能……」
後面说着说着就没了声。
不过没关系。
孟应年自会在脑中补全郁知没说完的内容。
并且回答:「你都在我腿上扭成这样了,我要是还无动於衷,你就该哭了。」
郁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望着孟应年。
他简直蒙受了天大的冤枉!
「我哪样了?」
「我只是想站起来,你说得好像我在勾引你一样!」
「明明是你自己——」
郁知欲言又止。
孟应年明知故问:「我怎麽了?」
郁知沉默。
「怎麽不说话?」
孟应年的呼吸越发灼热,扑在郁知发红的耳廓,他下意识往後躲。
躲一点,孟应年就靠近一点。
郁知不说话,孟应年就逼着他说:「回答我,知知。」
「你不说出来,我怎麽能明白呢?」
「知知,说话。」
听觉触觉双重刺激,易感期相关画面也在脑子里限时返场。
郁知脸红得快要滴血一样。
他忍无可忍打断得寸进尺的某人:「别动了!」
「……硌着我了,不舒服。」
孟应年佯装不懂:「那要怎麽办?」
郁知耐着性子:「你放开我。」
「放开你,然後呢?」
「然後自己冷静。」
「冷静不了。」
「你可以的,相信自己。」
「我不可以。」
郁知耐心耗尽:「不可以就去卫生间冲冷水!」
孟应年露出委屈的神情:「已经入秋了。」
郁知轻呵:「秋老虎厉害着呢,天天高温预警。」
「晚上会降温。」孟应年眼巴巴望着郁知,「要是冲冷水冲坏了,你以後用什麽?」
郁知恼羞成怒:「那我不用得了!」
「不行。」
孟应年认真道:「性爱不分家,性生活不和谐,也会影响夫夫感情。」
郁知拆穿他:「不要把自己的色心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孟应年坦荡承认:「食色性也,夫人。」
「可是你食欲向来很差,孟先生。」
「食欲是食欲,性欲是性欲,不可一概而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