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庭琳的声音。
季窈朝声源看去。
是霍庭琳和霍砚洲。
她脚步一顿。
霍砚洲抽着烟，没有回答。
距离遥远，且霍砚洲背着光，季窈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霍庭琳：“其实我能理解你。我见过林芜几次，听说她现在才25，就已经从世界top级大学拿到了博士学位，且家族的事业她似乎也能处理得很好，长得又漂亮，性子更是又野又难驯——她的优秀和耀眼，确实是绝大部分女人没有的，确实有吸引你的资本。可她出身不够光彩，砚洲，你想清楚了吗？你——”
霍砚洲：“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自己清楚。”
“但是——”霍庭琳皱眉，她虽看不上季窈，但也看不上林芜，她想说什么，可看到霍砚洲眼底的不悦，她也懒得说了：“这么护犊子，半句都说不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季窈听着，攥着手，脸颊被夜风刷得生痛。
她苦涩一笑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致，转身离开了。
她刚离开，霍庭琳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听季窈说她递交了辞呈，准备离开公司了？”
霍砚洲：“前天下午，听程源说她做错了事，程源挺生气，我让他按公司程序走辞退她。”
霍庭琳嗤笑了声：“原来如此。之前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那语气好像是她自己辞职似的，我说呢……就她那粘皮膏一样粘着你的性子，她怎么可能舍得主动辞职，原来是被人辞退啊，哈哈～”
霍砚洲没接话，似乎这件事跟他没半分关系。
季窈上了二楼，准备回房时，和准备下楼的霍庭漪差点撞上。
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后，霍庭漪率先道歉，并关心道：“嫂子，你没事吧？”
霍庭漪是霍家除了老太太之外，唯一对她态度不错的人。
季窈摇头，笑了笑：“我没事。”
季窈和霍砚洲结婚时，霍庭漪还小，很多事都知道得不清楚。
认识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季窈漂亮又温柔，婚后更是从来都不会主动跟他哥吵闹，一直很包季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