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窈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们离婚的事，有点想问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去领离婚证。
可霍砚洲事情确实多，以他的性格，如果办理好了各种手续，不用她催，他也会主动联系她。
毕竟，比起她，他才是更想离婚的那个人。
也正因为这一点，这半个月里，她才会安静地等他消息，一次都没催过他。
这时，霍砚洲的手机响了。
季窈看到霍砚洲接起了电话，那一个“喂”字，听起来跟她聊电话时很不一样。
他的语气是温柔的。
季窈几乎立刻地就猜到了电话那边的人是林芜。
她正这么想着，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霍砚洲松开了衣柜上的手，说道：“我现在就过去。”
说着，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房间。
季窈看着他离开，没有叫住他。
一会后，她听到了汽车声。
霍砚洲离开了老宅。
季窈闭眼，平静地关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
因为要送霍景心去学校，早上六点多，季窈就醒来了。
房间里只有她一人，霍砚洲昨天晚上没有离开后就没有再回来。
季窈已经不在意了。
她脸色如常地看了下时间，得知霍景心还没起床，便过去叫她起床。
霍景心房门还锁着。
季窈只好伸手敲门。
好一会儿之后，霍景心才起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