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默勋还没来得及开口，季窈听到有人过来跟郁默勋打招呼，侧身看了过来，视线和林芜对了个正着。
林芜本来正客套的嘴角露着浅笑，看到季窈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她只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当季窈不存在的朝着郁默勋重新扬起浅笑，正想跟郁默勋说话，郁默勋却笑着看向了季窈，率先开口道：“这位是林小姐，小窈，你想认识一下吗？”
郁默勋这句话有三层意思。
一、他和季窈关系密切。
二、他知道了她和季窈之间的恩怨。
三、摆明态度。在她与季窈之间，他站季窈这边。
林芜在此之前并不知道郁默勋和季窈认识，而且关系居然还这么要好。
她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什么关系。
但郁默勋既然都这么说了，林芜哪里还不知道郁默勋是什么意思？
她冷冷道：“所以，郁总想说明天我不用到长墨报到了？”
郁默勋赞赏一笑，放下酒杯拍掌道：“林小姐当真冰雪聪明。”
郁默勋其实完全可以以更婉转的方式把意思告知林芜的。
但他没有。
他这么做，其实就是用行动告诉林芜，这事没有婉转的余地，他就站季窈，且他就因为季窈，才会做出这个决定的。
林芜自然明白。
她没有因此而感觉难堪或羞辱，因为在她看来，长墨虽然不错，但和霍家没法比，郁默勋还不够格羞辱她。
她没有再说什么，淡然转身离开。
季窈看着，暖心一笑，正想跟郁默勋说话，就注意到那边霍砚洲和贺长柏，霍煜洺他们都朝她这边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