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玄皓心头猛地一坠，上前就要去拉他：“你少血口喷人……”
“你又在干什么？！”
他话没说完，蒋玉钰就直接冲进来，将他一把推开。
司玄皓猝不及防，被推得一屁股坐进了矮灶中，被灶灰扑了一身。
他愣愣地抬起头，看着蒋玉钰扶起虞见宏，满眼关切。
“你眼睛受伤了？走，我去给你上药！”
虞见宏紧紧攥着她的手，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委屈：“玉钰，我没事……只是我还要上台，破相了可怎么办……”
蒋玉钰闻言神情一滞，转头满脸怒气地瞪向司玄皓。
“司玄皓，我以为今天的道歉信至少能给你做个榜样，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没想到你不仅不悔改，还变本加厉，竟然殴打他人！你是个男人啊，怎么做得出这么小肚鸡肠的事！”
司玄皓的心脏像是无形的大手骤然攥紧，让他呼吸不畅。
他带着一身的脏污洋灰，忍着腿痛站了起来，竭力让声音听起来镇定。
“我没有打他，是他发癫，自己打自己，是他自导自演的……”
辩驳的话语在他触及蒋玉钰冰冷的眼神时戛然而止。
她不信他。
这个念头从司玄皓心底冒了出来，像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让他浑身无力。
他知道，蒋玉钰已经打成心底认定，就是他故意去报复。
而他的辩解都只是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