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钰没有说话。
她探究的盯着虞见宏,眼眸像是古井一样,深得看不到底。
虞见宏被看得发憷,下意识喉头吞咽。
但蒋玉钰很快移开视线,她大步上前,一把将公开栏上的离婚报告撕下,问蒋建设说:“司玄皓在哪里?”
蒋建设已经冷静站起来,他拄着拐杖立在一旁,看到蒋玉钰眼里的森冷和执着。
她第一反应不是追究司玄皓的过错,而是追问司玄皓的去处。
想到什么,蒋建设犹豫开口:“玉钰,你和他都已经离婚了,算是两路人,你……”
蒋玉钰完全不听蒋建设的,声音沉到肺腑:“他在哪里?我要亲自找他问个清楚!”
蒋建设头垂下来,声音听着比他原来的年纪还要衰老。
“他在你出门后,就提着行李离开了。”
司玄皓一顿,离婚报告被她紧拽在手心:“什么叫提着行李离开?他要去哪里?”
面对女儿的质问,蒋建设声音心虚得更低:“他要离开我们蒋家,永远的离开。”
蒋玉钰是跑回去的。6
她打开门,脚步仍旧一刻不停,在整个院子搜罗,去司玄皓会在的每个地方。
厨房……没有……菜园……没有……粮仓……祠堂……水井边……
没有,通通没有,任何一处都没有他的痕迹。
直到去到里屋,蒋玉钰脚步猛的一停。
此刻已经接近夕阳,阳光透过糊纸的窗户,从窗外透光射进来。
橙色的夕阳将整个房间都照得暖洋洋的,这层窗户纸还是某个寒冬,司玄皓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办法,将窗户一层一层糊上,说可以防止冬天的冷风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