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
她才不要真的当他们play中一环!
惹不起,她躲得起!
慕鸢为了避开跟霍泯见面的机会。
起了个大早,成了第一个到实验室的人。
换好实验服,她例行每日第一件事:检查大后天成果考核会的研究物。
可她面上的轻松在看见那株枯黄了的花后,定住。
几乎是扑到花前,她心狠狠坠入谷底。
集团。
办公椅上。
霍泯长腿架于柜上,两手往头后一拢,宽肩窄腰在衬衣勾勒下展露无遗。
他难得不在工作状态,一直在回味昨晚那幕。
当时,她并没有躲开。
那是不是说明,她对他也是有感觉?
霍泯嘴角控不住地直勾。
听见开门声,霍泯眼神散漫地睇去。
韩助反手关实门才出声:“霍总,夫人那出事了。”
实验室闹成一片。
尤其是副院,急得直跳脚:“这稀有苗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枯死了!
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A同事:“对啊,怎么这么突然!”
B同事:“后天就是成果考核会了,那咱们岂不是被迫弃权?”
C同事:“没办法啊,这花本来就难种,种子也一颗难求,当初好不容易弄到10颗种,才发了这么一株独苗,没想到……这花种的死亡率果然很高啊。”
慕鸢像樽木头,僵硬在一旁,一动不动。
当初播种,10颗种子里唯独这株发了芽,这是出了名难种的花。
当长苗时,她激动得无以复加。
可现在,她精心培养多日的稀有苗,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枯在她面前。
她心脏像被塞了棉布,堵得慌。
副院走来,痛心疾首:“慕工,你确定,昨天你除了浇水,没做其他的不当操作?”
慕鸢坚定:“没有!”
她说着,眼神无意识投向平日放置浇水壶的位置。
窗台烈阳正照至浇水壶上,将每个边都照得一清二楚。
她看了一眼,眉心蹙起。
立时快步走近。
副院忙跟上,紧张神色直盯她:“怎么了?浇水壶有问题吗?”
慕鸢捧起浇水壶,来回端详,未看见那本该有的小凹凸,她心骤沉:“这不是我常用的浇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