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也先前说着不喝酒,结果醉的一塌糊涂。
可能是今晚的阮翎羽意外的好亲近,特别容易下酒。
父母兄长用完晚饭后,早已离桌去休息。
此时,他见阮翎羽也起身要走。
他借着酒劲上头,脑子糊涂,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顾可也步子不稳,却仍能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阮翎羽其实喝的不多,清醒着打算去书房处理事务,本应回府就该处理的事,却因得知顾可也今日不知所踪,急忙出去找人才耽搁了。
阮翎羽早已现身后跟了条尾巴,也没想要拦着,更没想过防着什么。
放任他尾随。
顾可也跟着进了书房,动作十分自然地落了锁,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上辈子这个动作他做了很多次,习惯成了自然。
阮翎羽早已端坐,修长洁白的手执着狼毫笔,再次抬手蘸着墨水,动作下露出半截手臂,随后在宣纸上书写。
一举一动都十分好看。
顾可也落锁后,却靠在门边一动不动,看得入神。
须臾,搁下手中狼毫笔,阮翎羽将密函收入信封。
其实阮翎羽一入京都,宣王便已经开始暗中行动布局,只不过忌惮他阿姐手中的先皇遗诏和顾家三十万兵将,不敢明面上动他。
如今,为保他心尖上的人无忧,他不得不提前下手,避开宣王构陷顾府之事。
阮翎羽收好密函,抬眸看向早已身在局中却不自知的人,似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开口:“醉了?过来。”
“来我身边。”
如果此时顾可也能够清醒几分,便能听出其语气带笑,透着宠溺。
不知怎地,顾可也突然有点不满,想到饭桌上他娘说他不识字。
他相当气愤地走了过去,却因整个人不稳扑在阮翎羽身上。
随后他开口在对方耳边闹着,如当年在南城那般,顾可也求着阮翎羽教他写字。
湿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打在阮翎羽耳边,惹得他耳边一热。
阮翎羽忍不住淡笑,手扶在顾可也背上,另一只手将人带着往他身上靠坐。
他也不管顾可也听不听得明白,在其耳边承诺道:“待你酒醒了,我教你。”
此时顾可也面向阮翎羽坐在其腿上,坐姿暧。昧羞耻却毫无自觉。
他头埋在阮翎羽肩颈,鼻尖和唇不自觉地蹭着,口不择言:“翎羽,你好香啊!”
“我好想,吃,吃一口。”
说着他还真轻轻地在阮翎羽脖颈上啃了一口,然后又失力一般立即睡去。
阮翎羽眼尾轻扫了他眉眼,指尖抚过顾可也镶玉耳坠,指腹沿着下颚线抚到他唇边,在微启的唇缝上轻按,“顾可也,你惯会气人!”
次次都气得他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阮翎羽略带惩罚般将指尖用力,十分容易地探入他口中,撬开他毫无防备的牙关。随后搅的他七荤八素,口齿生津。
顾可也轻哼一声,似乎感觉难受,也只是轻微皱了皱眉。
阮翎羽轻抚其后背,修长洁白的手顺着脊背下移至后腰,随后咬耳轻语。
“也惯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