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沈芙晚怔愣，不可置信的看向江牧衍。
舒景秋死了？！
她明明昨天还好好的给自己打电话，让自己帮她逃出去，怎么一天不到的时间人就没了。
沈芙晚想再问，却被江牧衍眼底的悲伤刺痛。
江牧衍没说话。
沈芙晚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一时间，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好出的滋味。
她还未再开口，江牧衍抬头：“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实在事发突然，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会尽力满足的。”
这件事，确实有他的问题。
不该拿婚姻来看玩笑，更不该拿婚礼来和舒景秋置气，也不该因为自己和舒景秋的感情问题，而牵扯了沈芙晚，如今还连累她名誉受损。
沈芙晚沉默了一会儿。
“我家什么都不缺，没什么好补偿的，那份结婚协议你销毁了就行。”
在刚刚的那两个多小时里，她突然醒悟了。
一个不爱你的人，再怎么追逐都没用。
她追了江牧衍十年的时间，明明比舒景秋还要早遇见他，可江牧衍的眼神从未在自己身上停留过。
反倒是舒景秋，一出现便夺走了他的目光。
开始的时候，她怎么会不羡慕嫉妒呢？
可贵族的利益让她做不出什么恶毒的事情来，最多也只能是拿着钱让舒景秋离开。
现在舒景秋真的离开了，但江牧衍的心更不可能在自己身上了。
与其将两人用协议绑在一起，倒不如放开彼此。
“嗯。”江牧衍没什么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