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书意看着这些露骨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打开微信，才发现是一个叫‘梁牧野’的人发来的消息。
梁牧野是谁？
思索了两秒，郭书意才想起是自己前两天酒后乱性的男人。
郭书意不由想起那天晚上的抵死缠绵，但紧接着霍季明刚才的话又冒了出来。
她只觉得一阵心烦，“啪嗒”一下关掉了手机。
郭书意思考了几天后，才决定撤案。
她不想再去想霍季明和顾苒苒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决定努力投入工作。
那个医药研发项目，经过公司讨论，郭书意决定去找京大的顶尖研究团队合作。
去京大调研时，学校安排了艺术系的舞蹈老师带她参观。
“李老师。”郭书意跟对方打招呼。
李老师看到她也很高兴：“书意，好久不见了。”
没错，郭书意曾经是京大艺术系的学生。
只是后来因为腿受伤了，才不能再学舞蹈。
郭书意先跟着李老师去艺术系参观，好些年没回来过，她发现教学楼跟以前相比，要新了许多。
李老师看出她的疑惑，连忙笑着道：“你都不知道吗？这是你先生三年前为艺术系翻新的。”
郭书意愣了一下。
她点了点头，继续参观，视线忽然被挂在墙上的一副摄影照片吸引。
照片上是一个女生在跳芭蕾舞，只有背影，一束灯光笼罩在她身上，神圣高贵，就像一只真正的白天鹅。
她很喜意这张照片。
李老师连忙解释：“哦，这也是你先生亲自拍摄的。”
郭书意闻言有些诧异。
这照片竟然是霍季明拍摄的？那上面的这个女生是谁？
郭书意盯着照片看了一会，才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