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言将杯子重置回茶几上:“有什么关系,我的也给你用。”
他朝门外走去:“走吧,别让老师等。”
刚才是谁白白耗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顾柏舟心里轻叹,跟了上去。
司机老张已经将车停在了别墅门外,两兄弟一上车,引擎便立马开启。
距离老师的家足足有半个小时车程,顾柏舟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不知是什么原因,觉得有些困顿。
转头看坐在旁边的顾柏言,现他已经靠着椅背睡了过去,呼吸绵长。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还有二十分钟,距离还长,实在没必要强撑着,便也闭眼休息。
老张朝后视镜看了一眼,眼神里藏着一丝慌张和不安,他按下控制键,将车门锁住,伸手关掉行车记录仪,向左拐了个弯,偏离了往常的路线。
*
铁锈潮湿的味道混着难闻的烟味钻入鼻腔。
身体的束缚感极其不适,手腕处间歇性递来粗粝的痛感,呼吸有些阻塞。
“那女人用的药这么猛吗?这两小鬼怎么到现在还没醒?”一个粗犷的男音灌入耳朵。
“没醒才好,不然又哭又闹的,老子可能会忍不住给他们几拳。”又一道陌生的男声,声带嘶哑,像是被经年累月的烟熏坏了的嗓子。
“别他妈顾景明来领人的时候,看到两人不动了,以为我们撕票。”
“老子要他们命干嘛,要不是挂上顾姓,他们值几个钱。”烟嗓应他,“这两小崽子命是真好,看那细皮嫩肉的,比女孩子还娇气。”
有脚步声靠近。
“哎哎,老鬼,别他妈乱看了,等钱拿到手,你直接死在温柔乡都成。”
“那算什么狗日的温柔乡,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烟嗓朝地上啐了一口,舌尖舔了舔后槽牙,“你还别说,这大一点的崽子真是越看越有味道,怎么长得跟女人似的。”
“听吴彩那女人说,大儿子长得像他妈。”
烟嗓骤然出淫。荡的笑声:“艹!顾景明的女人,今生是艹不到了,她这儿子……”
他蹲在被捆绑在木椅上的顾柏言面前,眼神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一旁瘦高的男人把他拽开:“你。妈的老鬼你想干嘛?这可是我们的银票子,你管一管你下半身,要是真敢,顾景明第一个把你崩了。”
“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谁知道啊?”烟嗓摸着下巴,开始打起算盘,“这种事情,料他这辈子都宁愿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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