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末渊十分郑重地回道。
意思是不会对人家有意思,主子可以放心。
乔湛北只是懒懒的回了一句,“她敢!”
“还有,以后不许替她说话,她好看,也要我来说,别人不许说。”
邵末渊嘴角抽抽,这是宣布……主权了?
早上那么大阵仗,不是说钱包被偷了,要抓小贼么?
难道是他听错了,不是钱包被偷了,而是心被偷了?
胡桃路筒子楼
南耳下了公交车,要走五分钟的路,才能到家。
这一片算是城南最后的一片老旧城区了,八二年建的筒子楼,已经破败不堪。
南耳从小在这里长大,在别人眼里的破,在她心里,却有着最真实的烟火气。
昏暗的路灯下,几个年轻人还在打球,打着打着篮球就飞了出来。
奔着南耳就砸了过来,南耳利落的接住了球。
运了两下球,跃起投篮进球,看似随意的动作,却透着霸气。
“南哥好……”
“南哥……”
“南哥回来了……”
打招呼的话不同,却都带着一丝恭敬的拘谨。
南耳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而后问了一句,“这几天,没惹事吧?”
“南哥,没有……”
“南哥,不敢……”
“南哥,我们都老老实实的!”
“很晚了,别玩了!”
南耳话音刚落,几个年轻人,立马收了球。
南耳刚走两步,前方突来的刺目灯光,让她蓦地抬手挡住了眼睛。
南耳眯着眼看了过去,一辆车停在前面,打了远光灯。
正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