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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暖暖没有言语，眸光倏地黯然下来。
牧云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歉意道：“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宁暖暖的唇角掀起几分上扬：“你要是故意的，我先把你的牙给打落下来。”
见宁暖暖没有陷入悲伤的情绪中，牧云野这才放下心来。
宁暖暖：“吃饱了，我们走吧。”
账单牧云野早买了，他为宁暖暖拿起外套，细心地披在她的肩膀上，眉眼担忧地蹙紧。
“现在孩子们都安全了，要不要找个理由搬出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可是……”
“没有可是。”宁暖暖拍了拍牧云野的肩膀：“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没你想得那么娇弱，我可以的。”
牧云野沉默半晌，然后用力地点点头。
两人从餐厅门口坐车离开。
马路对面，男人坐在车子后排，单手抵着薄唇，幽邃的凤眸深深凝望着那一抹纤薄的身影。
她身旁的男人动作幅度偏大。
因为隔了一些距离，薄时衍听不见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但牧云野说话绘声绘色，宁暖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