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樱的这种情况,三国均知情,龙楚寒也不是不能治罪,就是有损自己的名誉而已。
江晚点点头,“用这么一个不正常的公主,换一国至宝,还是很划算的!”
龙楚寒皱眉,“还是不要抱太多的希望!”
这么多年,邓樱得罪了那么多人,每次越国都拿至宝来做人情,这越国多少的至宝也不够送的啊。
江晚嗤笑一声,“难不成越国敢拿个不值钱的糊弄你?”
“那可说不好!”龙楚寒同样嗤之以鼻,“若是越国拿个不值钱的东西,非要说是他们的至宝,朕能说什么?”
“这么不要脸吗?”江晚惊呆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一个国家也能这般光明正大不要脸。
突然间,江晚觉,自己学到了。
若干年后,当江晚学着越国的这波骚操作干翻了多少人,龙楚寒绝对会后悔今天将这件事说出来。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越国使臣又在云溪国停留了十天才离开。
龙楚寒派龙楚洛亲自将他们送出云溪国境,其目的不言而喻。
越国使臣也不在意,过去的大半年时间里,云溪国该走的地方基本上都走过了。
过了正月十五,正月十八的上午,周华德以非常悲壮的方式在京城西郊菜市场被斩。
为了防止周华奎救人,江晚将周华德一直关在空间中,直到正月十八的早上才将人拉出来。
菜市口更是派重兵把守,防止将人劫走。
至于周华德本人,龙楚寒直接喂了一碗毒药,即便他不会在菜市场被砍头,也会被毒药毒死,活不了多久。
周华德被斩,周华奎气病了,向内务府请了三天的病假。
龙楚寒非常大度,大手一挥,直接批了十天的病假,美其名曰周右相长期为国操劳,理应好好休养。
周华奎气得病情更加严重了,却也无可奈何。
时光飞逝,冬去春来。
天气逐渐暖和,出来活动的人们也多了起来。
云溪国高水泥公路又开始了修建,并且比之前修建的度还要快,这次,龙楚寒直接下令,将水泥公路一路开铺,直到边疆的军营。
修建水泥公路,遇山开山,遇水架桥,争取让云溪国的水泥公路做到县县通。
江晚的意思是想做到村村通,可是龙楚寒考虑得多,即便江晚为朝廷提供的水泥只收取了成本价格,可造价依旧非常高。
如今,云溪国国库并不是特别的富裕,再加上有白格安这个庸臣卡,他势必要自己出一部分。
若是村村通的话,根本承担不起。
江晚点点头,一口气根本吃不了胖子,想做到县县通已经很不容易了。
龙楚寒忙碌于朝堂和高水泥公路,三个孩子开始每日早晚去学堂读书的生活,江晚也没有闲着,月牙山的百姓在年前都已经搬离完成,该坪的地方也都修整齐,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一家五口的生活又回归正轨,回到了各自忙碌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
“陛下——陛下——”
林德全提着裙摆,慌慌张张朝御书房跑去。
御书房内龙楚寒正在专心致志批改奏折,听到尖叫声,朱笔一划,毁了奏折,他皱眉,有些不悦,翻开奏折的名字,随手一扔,对一旁的小太监说道“命令白格安再重新写一份奏折来!”
“是!”小太监小心翼翼接过奏折,朝下吩咐。
林德全气喘吁吁终于进入殿内,“老奴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