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都是对着他记忆里的女孩,不是她。
可是她怎么可能让他知道,,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将他的爱推开,七年,早在他千山万水的跑到北疆找她的时候,她的心里,就给他留下了位置。
七年的梦,因为他一句话,在她的心里,碎了,碎裂的声音很大很残忍。
犹豫了半晌,她接过了那手帕,轻轻的收进衣袖里:“难得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原来是那个时候心里就有了主意,我说七年前你怎么千里迢迢的跑到北疆去。”
乔未离努力挤出一丝笑,眼泪却流了出来。
“你怎么哭了!”萧子墨的眸,嗖乎收紧,伸手给乔未离擦眼泪,每一个动作都轻柔的叫人骨头麻。
“我高兴,我高兴嘛。”乔未离破涕为笑,管它那个当年的小女孩儿是谁,反正现如今,萧子墨眼里心里只有她,只要她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
当年在逐月皇宫,那锦帕是她不小心弄丢的,等再看到的时候,那张锦帕就已经在萧子墨手里了,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阿离,我给你的帕子,你还留着吗?”萧子墨坐下来,拉过乔未离,揽在自己怀里。
“哦?”乔未离紧张的垂了垂眼眸。
依稀记得,当年的小小少年给她一个清冷的背影,还带着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她想起萧子墨说,“不是已经给你一个帕子了吗?”,那个帕子他给谁了?当初,是谁捡到了她丢失的帕子,之后与萧子墨在逐月皇宫外的雪原相遇,再然后交换了锦帕?
“哦,我,留着呢,没带在身上。”乔未离吞吞吐吐的一边说一边抠手指,萧子墨脸上也一阵暗淡。
“那个是我母妃亲手绣的,上面还有我的名字。”萧子墨苦涩的笑了笑。
萧子墨并没有察觉到乔未离的心不在焉,捉住乔未离的纤纤玉手,停在自己唇边轻吻了吻。
“我出生好几个月的时候,还没有名字,长大后,听母妃说,父皇很忙,没有时间来看我们,她一直等着父皇给我取名字,所以没给我取名。那时候,有一个乳名,只有母亲一个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