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杨骁一如往常的在校场上,指导自己麾下的一众牙兵练习杨家枪法。
这时却忽然响起沉闷而又充满肃杀之气的鼓声。
那是列阵迎敌的鼓声。
“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为何有这种战鼓声?”
“难道,是契丹人打过来了?”
牙兵们都不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饶是如此,训练有素的牙兵们仍是一起登上了澶水城的城头。
诸如女墙、垛口、瓮城、角楼等建筑物,都已经站满了符军、高军的将士。
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金汁、擂石、滚木、热油、弓弩、箭矢、盾牌等东西一一放置在一边,投石机也各就各位。
众将士都脸色严峻的握紧手中的兵器,准备迎敌。
这时,地平线上忽然出现一抹黑色。
大地轻颤,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充斥在这一片天地之间。
杨骁站在城头上,放眼望去,只见外边人潮汹涌,宛如汪洋大海一般的人影一眼望不到尽头。
大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之感!
这到底是多少人马?
“再者,契丹人封存了汴京皇宫的国库,又使我中原子民‘括钱’,将许多人的金银财宝都搜刮一空,准备带回契丹故地。”
“这么多钱粮,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养兵百万都不在话下。”
“主公你就不想据为己有吗?”
一听这话,符彦卿也很是心动。
但,他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
符彦卿摇摇头道:“老夫只怕是无福消受。”
“父帅。”
这时,书房外边响起了符昭序的声音。
“进来。”
符昭序进入书房之后,看见杨骁,点了点头,随后朝着符彦卿躬身行礼道:“父帅,汴京传来消息。”
“耶律德光任命萧翰为宣武军节度使,留守东京。”
“他则是准备带着中原降臣数千人,宫女、宦官数百人以及府库中所有财物,要离开汴京北行。”
“估计就在这两日,耶律德光便将北上了。”
符彦卿闻言,眼中闪过了一抹异色,旋即看着对面的杨骁,感慨万千的道:“杨骁,老夫服你了。”
“你真是神机妙算,堪比古代的诸葛武侯。”
“主公……”
“不必说了。耶律德光要北逃,随他去,老夫不能拿我军几万将士的性命去冒险。”
“……”
眼看着符彦卿心意已决,杨骁终于不再劝谏了。
他,已然尽力。
即便历史上的相州之屠不可避免的生,杨骁也是问心无愧了。
……
次日,杨骁一如往常的在校场上,指导自己麾下的一众牙兵练习杨家枪法。
这时却忽然响起沉闷而又充满肃杀之气的鼓声。
那是列阵迎敌的鼓声。
“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为何有这种战鼓声?”
“难道,是契丹人打过来了?”
牙兵们都不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饶是如此,训练有素的牙兵们仍是一起登上了澶水城的城头。
诸如女墙、垛口、瓮城、角楼等建筑物,都已经站满了符军、高军的将士。
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金汁、擂石、滚木、热油、弓弩、箭矢、盾牌等东西一一放置在一边,投石机也各就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