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却是眉头微皱,说道:“此事还是应当从长计议,现如今也唯有如此了。”
正当几人说话的时候,那些被俘的闯军将士却是破口大骂起来,纷纷说道:“还不快把小爷放了,闯王马上就要来了。”
“正是正是,你们这些官兵,不好生招待我们那便罢了,竟然还将我们绑在此地?”
在这些闯军士卒眼中,这些官军只不过是纸老虎罢了,一听到闯王名号,还不拱手而降?
朱棣听得这些言语,却是一笑,当即来至这些俘虏身前,正见那些人纷纷挣扎起来,还有不少眼看就要哗变了。
而三千营骑兵却是手中拿着弯弓,眼睛盯着朱棣。
还不等朱棣话,朱由检就饶有兴致的来至这些人面前,又问道:“我且问问你们,那李贼抢人抢粮,你们因何要跟着他谋反?”
站在朱由检身前的那人听得此言,早已气得怒然大怒,当即便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贪官污吏,赋税一年比一年还要高,又强占了我家田地,家里没有吃的,要不是闯王来了,老子就已经饿死了!不反又能如何?”
那人说罢此言,又环顾四周,对那些三千营将士说道:“兄弟们,老子是知道的,这些贪官占了你们的军田,强抢你们的妻妾,你们为何还要助纣为掠?何不追随闯王,喝酒吃肉,岂不痛快?”
在这人眼中,这些官兵都是饱受上司欺凌的,只消自己一番话语,便会让他们倒戈相向。
但是令其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蒙古大汗就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浑然不为他的言语所动。
朱棣见到如此情景,当即对站在旁边的朱勇使了使眼色。
朱勇见此情景,也是马上意会,当即便挥刀而下。
众人只见血流喷涌,人头落地。
而那些闯军士卒见得如此情景,也是面面相觑,心中想道: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朱棣冷笑一声,这些人还以为自己是什么良善之人不成?于是轻声说道:“再有不服者,当场诛杀!”
朱勇自不怕他,当即便将其中为之人一一挑出来斩杀当场。
朱由检见此情景,也是惊了,赶紧说道:“陛下,不是说要给他们分了土地,他们还是我大明顺民吗?”
朱棣冷笑一声,轻声说道:“这些人受流寇荼毒已深,做不回顺民了。”
朱由检闻听此言,赶紧说道:“那何不将这些人纳入军中?”
朱棣笑道:“这种流寇,朕要他做甚?”
正当众人谈话之时,那躲在村子里面的李员外闻听外面枪声、喊杀声停了下来,也是壮着胆子向着村外走来,待看到这些人果然是明庭官军,也还没放下心来,当即悄声躲在土墙背后,想要看清楚这些人是何来历。
但是那三千营骑兵身为百战之兵,哪里现不了这李员外?不过片刻时间就将他揪了出来。
李员外被一个蒙古大汉抓在手里,看着这人一脸的刀疤,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说道:“老夫乃是当朝举人,你等既然是官军,怎能随意杀戮?”
那三千营骑兵本来还以为这人躲在墙后,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还以为是流寇,听得此言,这才将他提着,来到了朱棣身前。
李员外被一把丢在了朱棣面前,早就吓得浑身颤抖。
朱棣看到此人,心中也是起了厌恶之情,这些老夫子,在流寇作乱的时候不看他站出来,如今倒是来做圣人了,于是问道:“你是何人?因何探查我军情报,可是流寇细作?”
李员外一番打量,看到这些人都穿着京营甲胄,也就终于放下了心来。在他看来,这些京营中的武夫,还能不怕自己的靠山?怕就怕是左良玉的手下,那个家伙才是真的杀人不眨眼,管你是谁的部下。
李员外知晓这这些人京营身份,心中也就不怕了,当即站起身来,略略整理了一下衣冠,正色说道:“老夫乃是天启朝举人,你等既然是我大明京营将士,怎能如此无礼?”
朱棣看着这人一脸嚣张的模样,也是气得笑了出来,说道:“你在那些流寇面前,也是如此模样不成?”
李员外听得此言,又想起了刚刚自己把妻儿都献出去的壮举,心中也是有了些许羞愧,脸面上也是一红。
但李员外熟读四书五经,自然是脸皮甚厚,马上就反应过来,骂道:“老夫乃是当今魏阁老门生弟子,你就不怕老夫上个折子,到朝廷告你一个纵兵劫掠、为祸地方之罪不成?”
李员外此话一出,着实把朱棣逗笑了,就连那朱勇等将也都是笑做一团,在永乐皇帝面前敢大放厥词,这位老哥也是独一份了。
李员外看到这些人不把他当一回事,心中也是大怒,当即便要回家去写折子。
朱棣却是看了朱勇一眼,朱勇自然意会,当即便拔刀而出,缓缓向着李员外走去。
而李员外一边向村内走去,一边还骂着:“不成体统,不成体统!这些丘八竟是也要骑在老夫身上不成?”
正当李员外口中还骂着之时,朱勇却已来到其身后。
李员外听得后面有脚步声传来,也是一惊,当即转过了头,正见一把弯刀向着自己头上劈来。
李员外哪里躲得开这一刀,当即便被劈了头,立即倒地不起。
朱勇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杀你脏了老子的刀。”
那朱由检早已看呆了眼,这些文臣自己却是也杀了不少,但是如此草率就将一个举人砍了?要是自己敢这样做,还不被朝中那些大臣唾沫星子淹死?
朱棣却是懒得搭理,反过头来对姚广孝说道:“留下三百骑兵,此地便交给少师了。”
姚广孝看到朱棣接连杀了几人,却是好像早已习惯,面色之中没有丝毫变化,当即略行一礼,说道:“遵命。”
朱棣看了这些流寇一眼,当即也就再不停留,又领着诸将向通县方向追赶而去。
姚广孝却是眉头微皱,说道:“此事还是应当从长计议,现如今也唯有如此了。”
正当几人说话的时候,那些被俘的闯军将士却是破口大骂起来,纷纷说道:“还不快把小爷放了,闯王马上就要来了。”
“正是正是,你们这些官兵,不好生招待我们那便罢了,竟然还将我们绑在此地?”
在这些闯军士卒眼中,这些官军只不过是纸老虎罢了,一听到闯王名号,还不拱手而降?
朱棣听得这些言语,却是一笑,当即来至这些俘虏身前,正见那些人纷纷挣扎起来,还有不少眼看就要哗变了。
而三千营骑兵却是手中拿着弯弓,眼睛盯着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