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刚才是不是下手重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这手常年舞剑有老茧，弄疼你了是不是？”
看着那张如雪般的小脸被自己揉得通红，慕以雪简直快心疼死。
姜西玉扬起脸来认真道，“嗯，可疼了。”
“但，只要慕姐姐再给我舞一剑，它就不疼啦。”
听到这话的慕以雪怔了怔，深深凝着眼前的人。
“你真的喜欢看我舞剑？”
姜西玉不假思索地说，“喜欢，慕姐姐舞剑时有一股侠气之风！”
侠气……
是了，她当年也曾放下话，要做一个侠女！
行走江湖，除暴安良！
可最后却被困在这深宫里，犹如一只爬不快、跑不掉的大王八！
正想着，自己的衣角被人扯着晃动了两下。
低眸看去，姜西玉微微皱着眉，小心翼翼地问，“慕姐姐，以后你能教我练长剑么？”
“嗯？”
慕以雪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为什么想学？”
闻言，姜西玉抿了抿唇，茶道，“如果能像慕姐姐这么厉害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欺负你？”
慕以雪稍稍一愣，随即想到了其他三位嫔妃。
的确，拥有皇上的宠爱自然免不了被人嫉妒。
这么一想，她对眼前的小只不由得升出了几分怜悯之心。
“谁欺负你？”
姜西玉支支吾吾不肯说，“嗯……没什么啦，慕姐姐你教我便是！”
越这样慕以雪越想知道。
“说吧，谁敢欺负你？”
沉默片刻—
姜西玉双手不停在胸前饶啊饶，缓缓说，“也就是，被自己身边的宫女下了鹤顶红而已！”
“什么！！！”
慕以雪声音不由得高升了好几个度。
“下了鹤顶红？”
“你有没有事？”
“那宫女呢？抓起来没有？”
上来就是三连问，双手还紧紧抓住姜西玉的肩膀，那副紧张程度都把一旁的宫女看呆了。
自家主子什么时候这么担心贵妃娘娘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