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座上的北炎帝,以及周围的皇子和大臣。
就有了无形的压迫感。
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北辰临渊。
“白九凝,你可知罪?”北炎帝说话的同时扔出一个茶杯。
直接砸在白九凝的脚边。
这是又生气,又控制了一下力度。
“臣女知罪。”白九凝不急不慌地跪在地上,向北炎帝行礼。
“那你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北炎帝眸色冷凝,又拍了一下椅子。
白九凝低着头,想了一下,然后摇头。“臣女不知。”
“你不知?”北炎帝被她气笑了。“那你刚才不是说知罪了吗?”
“皇上问臣女知不知罪,想来定是臣女有做得不对之处……还请皇上告之,臣女一定改。”白九凝低着头,看起来乖顺又懂事。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气人得很。
北炎帝头痛地抚着额头。
“来人,把白家二小姐和二皇子,给朕带进来。”
白九凝抬头,好奇地看向被抬进来白惜文,以及坐在轮椅上的北辰鸿枫。
她有些想笑。
两人虽然都已经梳洗过了,但却能明显地感觉出两人的虚弱和狼狈。
相比之下,北辰鸿枫更惨一些,当时掉下去的时候,他的腿就受了伤,又在外面冻了一晚上,导致他的腿上的伤恶化。
太医帮他医治过,但是白九凝知道,这条腿……没有那么好治的,她当时动手可是算准了位置的。
只是不知太医有没有将这个告之他?
白惜文此时全身剧痛无比,她能坐在椅子上都是靠着想要弄死白九凝的决心。
那双仿佛带着毒的眼睛,从进来后,就一直死死的盯着白九凝。
如果眼神能杀人,白九凝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两人被这么快找到,白九凝觉得有点可惜,还想困他们两三天,让他们也尝尝,当年她所受过的苦。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北炎帝指着白惜文。
“是她,是她把我推下去的,也是她推的二殿下,她太恶毒了!求皇上,为我与二殿下做主。”白惜文边说边哭。
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为了活下去,她抱着北辰鸿枫一晚上都没敢睡觉,一直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北辰鸿枫。
“白九凝,你有什么要说的?”北炎帝初听到这话时,是不太相信的。
白九凝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可是白惜文说得太肯定了,让他不得不叫人过来。
而自己的二儿子,不知道什么情况,被救了之后,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到现在也不说话。
“臣女为什么要推二妹妹?”白九凝一脸无辜地看了看白惜文。
“二妹妹一口咬定是我推的你,可有什么证据?”
这话,把白惜文给问住了。
真话肯定不能说。
最主要的她也没有证据。
“你老实说,朕给你做主。”北炎帝还以为白惜文是怕白九凝,还给了承诺。
白惜文还在想怎么说时,乔清舒在外面哭着求见圣上。
那哭声大的,整个屋内的人都听见。
“怎么回事,把她给叫进来了。”北炎帝觉得头都大了,最烦女人哭哭啼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