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不是刘荆州爱子吗?”
“久闻刘荆州礼贤下士,颇懂礼仪之道,怎的长公子连坐姿都如此随性,不尊礼仪之道与蛮夷何异?”
“长公子有何脸面参加今日士林盛会,怕不是凭借身份混进来的吧?”
这话高声吐落,原本还在畅所欲言的诸青年士子们瞧见都不自觉的闭上了嘴,会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无声之中。
无他,说话这人乃是蔡氏旁系子弟,名讳为林。
凭蔡家在襄阳的影响力,也无人胆敢招惹。
刘琦一瞧,神色顿时不善起来,“呵~咱还未招惹谁,就有人欺负上来了?”
闻言,他可不会惯着这人究竟何身份,直接怼道,“哟,汝乃何人,在本公子面前咋咋呼呼?”
“怎么了,州牧之子又能如何?吾家叔父可是镇南将军府军师兼任南郡太守。”
闻言,蔡林是没想到刘琦竟然敢直面对峙,他不由是面露冷色,直接自爆后台以势压人。
可谁料刘琦冷哼一声,却压根不吃这套,回道,“哦?蔡家子弟,敢问一下,这荆州究竟是蔡家之荆州,还是大汉的荆州?”
“吾乃汉室宗亲,如何行事可须尔来说三道四乎?”
他早已与蔡瑁势同水火,如今对一蔡家旁系子弟的挑衅压根不放在眼里,直接怼了回去。
这话直怼得蔡林脸色涨红,一时无言以对!
么办法,刘琦占据了道义制高点。
如今虽然大汉影响力日薄西山,地方豪族做大,可汉室却依旧存在,即便蔡家在荆州势大却依然不敢蔑视朝廷。
若不然,术爸的前车之鉴可还摆在那呢。
眼瞧这人被怼得哑口无言,刘琦内心深处也一阵畅快,随即他所酝酿的扬名策略也呼之欲出,故作高声道:
“既然尔质疑本公子的才干,那咱们来比试一番如何?”
“哦?长公子欲比什么?”
闻言,蔡林冷笑,面露自信道。
他可是听过传言称刘琦一向饮酒作乐,不习诗书。
比才干?那不是以卵击石?
“就比对天下时局的分析,如何?”
刘琦早有准备的回应道。
“哈哈哈~~”
话音落下,蔡林瞬间大笑起来,“长公子可否在说笑,与我比试天下时局的看法?”
“当然,我若输了,任由阁下提条件,但汝输了,就要当众与我赔礼道歉。”
刘琦一脸自信的说道。
“好,我应下了。”
蔡林颇为洋溢着笑容,丝毫不将其放在眼里,应道。
“谁先来?”
“让汝先来!”
刘琦翘着腿,一脸无所谓的道。
“诸位今日可就治国理政,吟诗作赋或是兵书战策,甚至天下时局大加探讨。”
“待结束后,本侯将酌情提拔表现优异者,出任地方父母官。”
一席掷地有声的话音吐落,会场顿时就热闹起来。
众人躬身微坐,各自畅谈起来。
刘琦翘腿而坐,毫无礼仪拘束可言,面上时刻带着微笑。
“哦?这不是刘荆州爱子吗?”
“久闻刘荆州礼贤下士,颇懂礼仪之道,怎的长公子连坐姿都如此随性,不尊礼仪之道与蛮夷何异?”
“长公子有何脸面参加今日士林盛会,怕不是凭借身份混进来的吧?”
这话高声吐落,原本还在畅所欲言的诸青年士子们瞧见都不自觉的闭上了嘴,会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无声之中。
无他,说话这人乃是蔡氏旁系子弟,名讳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