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揪嘴,好奇心大过天,于是一跺脚又倒了回去,抓着铁锹卖力的干活,挖了一个多小时铁锹才终于像是撞到了什么硬物出了叮的一响,我喘着粗气低头一看,是一块看着很普通的青砖。
眯眼靠墙四五度角望着天空的三哥现情况,连忙打了一个让我停的手势,一个健步过来蹲下身体凑到了那个青砖的面前。
我累的跟狗一样丢了铁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没喘上一口气,三哥突然惊道:“快!快把土盖上!”
“搞什么啊?”我不耐烦的嚷了一声:“一会挖一会盖的,敢情不是你出力是不是?”
我还没抱怨完,三哥瞪了我一眼抓起铁锹就开始往青砖上面盖土,他的手起落的动作很快,一张白净的脸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三哥给我的感觉是他在害怕,我不知道他是在害怕什么,莫非是刚才的青砖有问题?
我赶紧起身,低头朝着他拼命盖土的位置看了一眼,清清楚楚的看见鲜红的血不停的从地底下渗了出来,那血水越渗越快,即便是三哥拼命的盖土也盖不住!
我被眼前的这一幕吓的不轻,一跳三丈远,躲到了墙根下,猫着腰冲他嚷道:“惹麻烦了吧你?你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可别推到我身上。”我有预感那血水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过了大概五分钟,三哥盖土的手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他一把丢了铁锹跳到土上面狠狠的踩了两脚,又拿起打火机和冥币开始咕咕浓浓的烧着,我真受不了他这个样子,撇撇嘴,撇开他先走了。
往家里走的路上一辆越野车停在我的旁边,车里面伸出来一个圆乎乎的秃脑袋,笑呵呵的问我:“妹子,你知道金银山走哪条路不?”
我心情不好,没好气的看了那光头胖子一眼,嘴巴朝左边努了努,那胖子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正要说话,前面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了,从车面走下来一个俊朗的年轻男人来,他穿的是那种迷彩服,身板又魁梧看起来很像那些特种部队出来的人。
“我们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那个年轻男人说:“但是那边并没有路通往金银山。”
“没有路通往金银山?”我感到纳闷,以前我们去爬山走的不就是那条路,怎么会没路通上去,我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本地人,皱眉问道:“没走错吧?”
年轻男人很肯定的说:“没有。”
我撇了撇嘴:“那我不知道哦,可能是改道了什么的吧,你没导航吗?”
提到导航那个光头男和年轻男人都显得特别的懊恼,他们应该是出了什么状况吧?可我现在自身难保,帮不了他们:“你们问问别人吧,我也好些年没回来了,不知道。”
“谢谢你。”那年轻男人眉目很冷峻,语气也不带什么感情,走回车上,跟胖子低声说了点什么,动汽车一溜烟跑了。
我磨磨蹭蹭的回到家里,还想着顺点钱回城里去的,可是刚走到家门口就被家里那些来参加奶奶三周年祭的亲戚们给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