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无福消受,听说吴寡妇刚娶进门,赵二狗就一命呜呼了。
再听说这赵二狗,连新娘子红盖头都没掀起来,死因明明白白,新婚之夜喝了太多酒,这一醉就再也没醒过来。
时间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吴寡妇守身如玉。
评价严重分化,有人说好,就有人说坏。
众口难调,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赵二狗命不好,吴寡妇命硬,生生的克死了二狗。
有人说吴寡妇就是个天煞孤星,还没进门三天,克死了赵二狗,又克死了赵二狗的爹娘。
自然也会有人说,别在那里瞎说,赵二狗命不好,那是因为嗜酒如命,天天拿酒当水喝。赵二狗父母,白人送黑人,二狗的娘伤心过度,一口气没喘上来,自然出毛病了。
至于二狗的爹,儿子与老伴相继离去,如何能受得了。
有人说吴寡妇生为女人,数十年如一日的保留着清白之身,不愧是贞洁烈女。
自然也有人说,别看表面上文文静静,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与男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行苟且之事。
有人反驳,你不行,就别说人吴寡妇。
陈懒汉将脑海中,听到的传闻挥散,专心致志的忙着手上的活。
扭头看向精致的小衣服,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
扭头四处看看,现没有人,这才拿起精致小衣物,揣进了怀里。
白小杰已经没脸看了,最近这个连续梦,不是偷窥狂就是偷听狂,还有个大嘴巴,这一个偷内衣的贼。
似乎不管是母星还是这里,都存在着这种事情的生。
尤其这变态狂魔,拉开柜子门,这家伙还是一个惯犯,柜子里花花绿绿大小型号的兜兜都有。
很满意的看着里面的战利品,不只有吴寡妇的,还有红昭院姑娘的,刘寡妇的等等。
关上柜子门,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一声惊叫传来。
“哪个天杀的东西,偷老娘的内衣?”
陈懒汉捂紧被子,这个声音已经不止一次听过了。
正是隔壁吴寡妇的声音。
洋洋得意的时候,鼻子突然传来了疼痛。
不仅仅只有鼻子,连带着双手都有撕裂感。
一声惨叫响起,陈懒汉的鼻子和双手不翼而飞。
双手进行拼接,两个小拇指到手腕的地方牢牢固定。
而鼻子出现在了从上数第一条掌纹连接处,紧紧的贴在上面。
飞去的方向毫无疑问,自然是红昭院。
鼻手组合落到树上,眼耳口自动与手掌拼接。
一对眼睛各自落与左右手,三个中间手指的位置。
耳朵在大拇指合并于两手中间,而漏出的虎口位置,至于嘴巴,落在手掌合并大拇指的下面。
一个奇形怪状的生物诞生了,眼睛看的远,鼻子闻的清,嘴巴能说会道,耳朵格外听的清晰。
从梦中苏醒,突然现少了什么,回头看去,黑鸟在肩膀上待着,而长披脸生物消失了。
原来长披脸的未知生物,是由眼耳口鼻和手组合起来的,至于为什么会长毛?
不该听的,不该看的,不该动的,不该说的,不该闻的,通通做了个遍。
这长(zhang)毛以后自然成了这幅鬼样子。
接下来的路顺畅多了,奇奇怪怪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
总算可以不用,进入未知生物的梦境了。
这一段时间以来,虽然都在梦里,但是进别人的梦,也是耗费精力的。
一回归现实,脑子肿胀,眼睛明显感觉有充血情况。
不睡觉是不行的,所以立马倒头就睡。
深度睡眠下进入了梦境之中,出现在面前的是七彩斑斓的山。
整座山很有规律的分布成彩虹色。
山顶位置为红色,中间橙色在左,黄色在右,最下面依次为绿青蓝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