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6煜城说。
姜清染思考了会，小声开口问道：“上次不是说还有事情要交代吗？”
6煜城冷冷地说：“我今天没空，改天再说。”
姜清染鼓起勇气说：“6总，那我们互换一下联系方式，方便沟通。”
“没变。”
“什么？”姜清染顿了下。
6煜城面露不耐：“我的联系方式没变，和以前一样。”
“我没有您以前的联系方式了。”姜清染声音很低，她不敢看6煜城的眼睛。
之前和笑薇逛街的时候，她丢过一次手机。后来倒是补了卡，但是她之前一直把号码存在手机里，手机丢了之后就没有他的电话号码了。
而且她向来记性不好，记不住别人的电话号码，以前6煜城也惩罚她记过，但是没几天就忘了。
6煜城整张脸阴沉得吓人。
姜清染五个手指篡得紧紧的，心都快蹦到了嗓子眼。
6煜城报了一串电话号码，姜清染连忙拿手机出来记，但是6煜城说的太快，她还没记完，他就说完了。
她抬起头来，低声问：“6总能再说一遍吗？”
6煜城：“……”
第5章
空气一时安静了下来，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被6煜城冷冷的视线打量着，姜清染喉咙有些干涩。同时还有些懊恼，她当初如果把手机号码存卡里呢，就不会弄丢了。
也不会造成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
6煜城看着她心虚地垂着头，从旁边记本上撕下一页纸，簌簌地在上面写下几个数字，然后丢给她。
姜清染接过，露出职业疏离的笑容：“谢谢6总。”
姜清染存了一下6煜城的电话号码，然后将那张纸条顺手塞进包里，然后站起来说：“6总，那我就先走了。”
6煜城抬了一下头，开口道：“等下。”
姜清染顿住，面露疑惑。
“你的联系方式也留一下，有空了我会找你。”
姜清染缓慢而清晰地报出了几个数字，刚念了一半，6煜城就打断她：“行了，不用了。”
“嗯？”
6煜城不耐地说：“我有。”
姜清染怔了几秒，听到他说“有”的那一瞬，心里涌上一种特别奇怪的情绪来。
她以为，这么多年，他早就把关于她的一切都删得干干净净了。
见她愣在那里，6煜城眉毛皱了皱，突然开口解释了一句：“那天同学聚会，我喝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