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天黑后就关上了,想要出城,只能越墙而出。
云宝县几经战火,城墙壁上凹凸不平,林堤背着周颠要攀上城墙并不困难。
林堤只是担心,万一那隐身符不管用的话,一上城墙,二人就会被墙头的守军现。
正犹豫时,听见周颠凑在自己耳边低声说:“再不走,会被人现咱们越狱了。”
林堤心想也是,倘若狱卒现牢里少了人,元兵定会满城搜索,那时候更走不了。
他用戏服道袍将周颠与自己捆牢,然后沿着墙壁,往上攀爬。
城墙不高,林堤没多久就登上了墙头。
月色下,元兵手里的长枪弯刀耀眼生花。
见元兵果然看不见自己,林堤稍稍安心,可仍旧不敢大喘气。
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迈到城墙另一边,林堤正要往下爬时,眼角余光看见周颠挥了下手。
一粒石子撞在城墙某处,出声响,打破深夜的寂静,也引开了二人身旁守军的注意力。
就趁这时,林堤顺着城墙爬了下去。
落地后,林堤也不敢走快,一步步远离城墙,直到离了有二十几丈远,才敢迈开脚步飞奔。
……
一口气跑了十几里,快到刘家堡子时,林堤才敢放慢脚步。
周颠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好兄弟,我就说能帮逃出来吧。”
劫后余生,林堤心情大好,也笑道:“是啊,要不是遇见周大哥,还真有点难办。”
他又想起了素儿,也不知这会儿她担心成什么样子。
“按道理,凭你的修为和伸手,不应该被抓进牢里,莫非你也遇到了那头秃驴?”
林堤问道:“哪个秃驴?”
“叫必兰什么里外的,名字很怪,我可记不住。”
林堤道:“必兰纳识里么?原来周大哥是被他打伤了。我确实遇到过他,可我不是被他抓进去的。”
“哼,要不是那贼番僧趁我不备出手偷袭,一对一斗法我可不怕他。”
周颠气呼呼地说道:
“那番僧用铁链锁住我四肢经脉,让我法力运转不通,我丢到县城牢里,然后他就去了别的地方。
我本以为这几天他就会再回来找我,可过了半个多月也不见他,不知他跑哪里去了。
他妈的,等老子养好了伤,恢复了法力,定要去大都寻他,也在他手上脚上戳几个透明窟窿。”
……
因为手腕脚踝上那四个穴窟窿,周颠行动极为不便,林堤就小心翼翼的将他推上窗户,等他爬出去后,林堤捡起地上衣服穿好,跟着钻了出去。
腊月十七,星光如雪,月色如霜,云宝县城被照的如同白昼。
县城街道上,有夜巡的元兵来回走动。
林堤也不知道,嘴里抿着的那块破布是否真的能让自己隐身,他背着周颠,轻手轻脚的往东门方向摸去。
途中,每见到有巡逻的元兵靠近,林堤就去屋檐或者墙角停下脚暂做躲避。
……
经过傍晚被抓的地方时,林堤低头看了一眼,就惊喜现,自己买的那几件衣服,竟还在原地。
想来是那时天色已晚,城内百姓又因惧怕元兵,极少出来走动,因此谁也没有去捡那堆破布般的东西。
林堤捡起衣服帽子,又摸到了城墙边上。
城门天黑后就关上了,想要出城,只能越墙而出。
云宝县几经战火,城墙壁上凹凸不平,林堤背着周颠要攀上城墙并不困难。
林堤只是担心,万一那隐身符不管用的话,一上城墙,二人就会被墙头的守军现。
正犹豫时,听见周颠凑在自己耳边低声说:“再不走,会被人现咱们越狱了。”
林堤心想也是,倘若狱卒现牢里少了人,元兵定会满城搜索,那时候更走不了。
他用戏服道袍将周颠与自己捆牢,然后沿着墙壁,往上攀爬。
城墙不高,林堤没多久就登上了墙头。
月色下,元兵手里的长枪弯刀耀眼生花。
见元兵果然看不见自己,林堤稍稍安心,可仍旧不敢大喘气。
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迈到城墙另一边,林堤正要往下爬时,眼角余光看见周颠挥了下手。
一粒石子撞在城墙某处,出声响,打破深夜的寂静,也引开了二人身旁守军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