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室的人正想去看情况,只来得及看到紧闭的电梯门,不过她们似乎听到霍总的声音,忍不住问道:“钱园园,刚刚是不是你在叫叶微夏晕倒了,人呢。”
“对啊,人呢,我怎么感觉还听到霍总的声音。”
钱园园故作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灰说道:“你们听错了吧,我刚刚是送文件给微夏。”
还好秘书室出来还隔着厚重的磨砂玻璃门,所以她们都没看到刚刚那一幕。
“切,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啊。”
“就是啊,难道你不知道最近公司的气氛很紧张吗,想吓死人啊。”
钱园园无辜的摊手,“是你们自己听错了,能怪我吗。”
众人瞪了她一眼,悻悻的回到办公室,还以为有什么热闹看呢。
钱园园有种独自知道秘密的自豪感,她这么有原则的人,是不会把总裁跟微夏的奸情暴露出来的,哦,不,应该是感情。
停车场内,霍严深坐在车上,怀里揉着叶微夏娇小的身躯,下颚紧绷,双唇紧抿,浓密的眉峰深深的皱起,整个人就像笼罩在阴影当中,让人看不出他眼中翻涌的波澜。
性能极好的迈巴赫快的行驶在国道上,连闯了好几个红灯,不带停顿,引着周围车子喇叭笛鸣不断。
秦三能够当上霍严深的左右手,也是因为不需要霍严深多说什么,只要一个眼神,他就能猜出下面需要做的事情。
“好疼……。”叶微夏按着肚子,疼的不断的蜷缩身子,四肢冰凉的吓人。
“坚持一下,我们快到医院了。”霍严深低沉醇厚的男音就像有魔力一般,让她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
虽然肚子很疼,不过似乎舒缓了许多。
医院内,柯景腾看着眉头紧锁,面色苍白的女人,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将手头的听诊器往口袋一放。
转头面对脸色阴冷,寒气并的男人。
“她怎么样了。”霍严深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床上的女人。
身上本来没有几两肉,不过几天没见,看着越消瘦。
她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故意让他心疼。
“不过是女人每个月都要经历的事情。”柯景腾真的很想撒手不管,他可是堂堂教授级坐诊专家,多少人等着排队见他,他都不一定有空。
现在是沦落到女人每个月的妇科病都要管了吗。
他看着好友正经严肃的表情,好像还没有听懂他的话,只好言简意赅的说道:“痛经,她不过是痛经懂了吗?”
“为什么会这么严重。”霍严深皱眉,他不是不知道女人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只是没看到有人会像她一样,浑身冷,脸色苍白。
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柯景腾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家伙是什么意思,怀疑他的诊断结果?“她是比别人严重一点,可也没你觉得快要不行了。”
“只不过是最近劳累过度,贫血缺氧,才会晕倒。”
他好心的加了一句,“还有,你的女人这个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估计也有十多年的经历了吧。”
说道这里柯景腾也有些佩服床上的女人,医学角度上女人除了生孩子,就属经痛最为不能忍受。
霍严深听到柯景腾的解释,眉头都快拢成小山,半年的相处,他竟然一次都没有现。
想到她自己每个月默默的承受这种疼痛,心一阵紧。
“有什么办法可以治。”
“也不是没有,只要开几幅中药,吃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转。”柯景腾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
怎么老感觉自己像个电灯泡一样,看着瓦数还不低……。
“我先出去了,走的时候别忘了拿药就行。”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理他,柯景腾只好自己乖乖出了病房,他真是交友不慎啊。
霍严深等人走了之后,才移步坐到她的身边,幽暗的眼眸看着她疼痛隐忍的表情,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滑过她的眉间。
想要抚平她眉宇间愁容
他无声的叹息,像是做了某种决定。
低沉醇厚的嗓音轻轻唤了一声:“微夏。”
这两天烦躁的情绪,让他知道,她对他的影响原来已经深入心底。
既然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就不会轻易放手。
躺在床上半昏迷的叶微夏,感觉身后有一群黑影不断的追赶她。
她只有没命的跑,才能勉强不被追上,然后脚下忽然一空。
脑子里的场景又换了一个,她不断的追着霍严深的背影跑,可她不管怎么努力,怎么大声的解释,那个男人就像没听到一般,渐行渐远。
眼泪忍不住夺宽而出。
梦境或许太真实,等叶微夏睁眼的时候,还能感觉眼角的湿意。
抬眼是白色的天花板,四周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不用想她应是该钱园园被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