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现我就是傻子了。”谭孟说:“他瞧着你的模样,好像想要杀了你一样呢。”
叶南亭说:“他不会有恋兄癖吧?”
“这个不知道。”谭孟说:“不过,应该没有吧,我听说夏准的爸妈,还有夏权总是想着给夏准相亲,如果是恋兄癖,怎么会给夏准相亲呢。”
“说的有道理。”叶南亭说。
刚才那个陶小姐明显喜欢夏准,但是陶小姐可是夏权叫来的啊,夏权和她也挺要好的,没看出来夏权对她有敌意。
叶南亭说:“为什么单单对我有敌意,搞不明白,我觉得这个夏权不安好心。”
“那你小心点。”谭孟说:“夏准可是对夏权特别好的,你可注意着点。”
“我又没瞎,当然看到了。”叶南亭说。
谭孟给叶南亭科普了一下夏权的腿,也是为什么夏准会对他弟弟百依百顺的原因。
谭孟说:“听说是两年前吧,夏家突然风生水起,家产简直爆棚了,然后就有人打起了夏家的主意,把夏准给绑架了。”
“绑架?”叶南亭皱了皱眉。
“是啊,”谭孟点头,说:“夏准被绑架了,绑匪要求让夏家的人,带着赎金去赎人,狮子大开口,一下子就要了一个天价。”
虽然是天价,但是夏家的人不敢不答应,毕竟夏准才是他们的主心骨啊,夏准要是被撕票了,夏家从此就完了。
夏准的爸妈立刻弄够了钱,等着绑匪提出交换人质的地点。
绑匪过了一日才联系了夏家的人,要求夏准的妈妈带着赎金去赎人。只是夏准的妈妈听说夏准被绑架的时候,就已经病倒了,根本无法从床上起来。
夏家的人都心急如焚,夏权就站出来了,说要替妈妈带着赎金去赎回哥哥。
谭孟说:“然后夏权就拿着钱去了,夏准被成功的赎回来了。”
夏准被赎回来了,但是绑匪因为要跑路,所以干脆将带着赎金而来的夏权又给胁迫了,将他和钱一并带上了车去,开车逃窜离开。
叶南亭说:“然后呢?夏权的腿是被那些绑匪打断的吗?”
谭孟摇头,说:“不是。绑匪拿着钱,带着人质逃跑,结果在路上车子开的太快了,意外的出了车祸。一车人几乎都死了,只有两个人生还,一个是夏权,一个是绑匪的头子。”
夏权是最幸运的,他只是双腿残废了,无法再站起来而已。另外那个生还的绑匪头子成了植物人,如今还躺在医院里面,根本一点意识也没有。
叶南亭皱眉说:“原来是这样。”
“是啊。”谭孟说:“因为这事情,夏准一直对夏权特别的内疚。夏准的爸妈也对夏权很内疚,都对他非常宠爱。”
夏权不只是双腿残疾,据说因为绑匪对他施暴,所以精神上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回来之后一度几次要自杀。
夏妈妈非常内疚,想着若是自己当时没有病倒,那么夏权也不用代替她去送赎金,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夏准则更是内疚,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被绑架。
夏权接受了治疗,虽然腿没能好起来,但是精神好了不少,一家人都对他非常照顾,不只是夏家人,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夏权可是不能得罪的人,否则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夏权残疾了之后就没有再工作过,每日都在家里呆着,偶尔被朋友接着外出,不过他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夏准对他的要求从来没有不满足的。
谭孟说完了故事,就又说:“你小心点吧,这个夏权啊,简直就像是夏家的太上皇一样,他对你这么有敌意,你就要小心了。”
叶南亭说:“这么听起来,这个夏权还有点可怜呢。”
“你也很可怜。”谭孟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说:“你不会忘了,你们叶家马上就要破产了吧?”
叶南亭:“……”谭孟这刀插得,比自己准头还要好。
谭孟说:“虽然夏先生已经答应投资了,不过若是影片拍出来不卖座,叶家也是不能顺利度过难关的,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负债多少。你现在身上的钱,恐怕还没有我多吧?”
叶南亭:“……”真是无话可说。
谭孟又说:“对了,你让我帮你查的事情,我倒是查到了,但是跟没查到差不多。”
“什么意思?”叶南亭说:“你说的是琥珀的事情吗?”
“就是你要的琥珀。”谭孟说。
叶南亭说:“难道找不到了吗?”
谭孟说:“那倒不是,我已经打听到了,你要的那种琥珀是有的,就在一个拍卖行,这周六会将这件宝贝拍卖出去。不过……”
叶南亭要的这种琥珀,的确是一件宝贝,非常难得一件的好宝贝,所以起拍价就高到惊人。谭孟打听过了,据说有几位富商对这件宝贝都志在必得,恐怕拍卖当天会有血雨腥风,一定会挣得你死我活的。
谭孟拿出手机,给叶南亭瞧手机里的照片,说:“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琥珀,还挺漂亮的。”
叶南亭拿过谭孟的手机一瞧,那枚琥珀并非特别的大,被做成了一枚戒指的模样,作为戒指的主石就显得非常大了。
果然是一枚半蜜半蜡的活水胆虫珀。琥珀里的虫子是只蜜蜂,活水胆就在蜜蜂的肚子里,水胆看起来非常的饱满,个头也并不小。
叶南亭说:“那好,我周六要去这个拍卖会。”
谭孟一阵头疼,说:“真的要去?起拍价你就拿不出来了,更别说还有那么多人竞拍了。”
叶南亭说:“没钱我也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