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居然偷偷带了监控器进来,我是被气糊涂了,才会这样的。”
他居然开始辩解了起来,明明在刚才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错,非常的嚣张狂妄。
盛司渊没听。
他看到他还想给自己找借口,抬起手里的枪,对准他另外一条腿又开了一枪。
“啊!!”
霎时,这个人出的惨叫声,都已经不能用人的声音来形容了。
痛吗?
那他之前加注在别人身上的呢?
他利用夏侯景牧给夏侯仪下毒,制造车祸,又借夏侯景牧的手,去精神病院差点没把替代他的程池给打死!
这些,他都不记得了吗?
而且,盛司渊现在都怀疑,之前夏侯茂林去崇州跟他决一死战的事情,也是这个人挑唆的。
盛司渊抬起了一条腿,一脚踩在了这个人正血流如注的伤口上。
“啊!”
剧烈的惨叫声!
终于,邓元启晕过去了。
旁边那些人看到,哪里还敢再动?一个个地把手里的武器扔在地上,他们就乖乖地,蹲下来抱出来自己的脑袋,等着外面的人过来把他们带走了。
于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这场闹剧就这么被平息了。
崇州的指挥官进来,看到战斗已经结束,他走了上来。
“小少爷,刚刚我已经派人找到了老将军他们,还好,他们没什么事,我已经把他们送去医院了。”
“嗯。”听到这话,这个还站在那把玩手里枪支的男人,只点了点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指挥官:“那小少爷您……?”
盛司渊:“张指挥官,你先下去吧,今天是除夕,记得好好安抚一下外面的群众,队伍撤离的时候,切记不要惊动他们。”
“好!”
指挥官很爽快就答应了。
这一次合作,他其实是很开心的,因为,他跟着老将军在崇州那个地方也呆了很多年,但还是第一次看到夏侯家真正优秀的后辈。
指挥官很快就走了。
没多久,就彻底安静下来的会议大厅里,找了一张椅子坐着的盛司渊,看到地上的邓元启又悠悠醒转过来。
他随手就把身上的匕,交给了,站在身后的徐观南。
“你不是一直想要研究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对一个人逼刑有用,给你了,慢慢玩吧。”
“是!”
徐观南毫不犹豫就接过了这把匕。
程池的账,他也还没算呢。
于是他一匕下去,立刻,刚醒来的邓元启整个头颅都高高的昻了起来,那锋利的刀锋刺入他的后背,就好似将他的血肉从他每一根骨头上,活生生地剔除了一般。
他剧痛到浑身抽搐。
但是,他偏偏死不了,他也晕不过去。
因为,这个人才是折磨人的真正高手,他能将你身上的痛楚扩大数倍,但是又能让你保持异常的清醒。
这才是真正的凌迟。
邓元启最后连大小便都失禁了,他看着面前这个坐在椅子里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恶魔。
“我……我错了,我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现在只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