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潼也在其列,他是跟着四叔过去的。娘子刚过门时,他就凑上前去看,敲锣打鼓的奏乐声,和噼里啪啦的爆竹声里,李勍将他拉到身后来。
“没事凑什么热闹,你当心爆竹。”
林金潼单手捂着耳朵,眉眼鲜亮:“四叔,你说什么?”……
林金潼单手捂着耳朵,眉眼鲜亮:“四叔,你说什么?”
“让你过来,人多,别让人踩了。”李勍拉过他的手。
“我听见了,”林金潼大声道,“我要看娘子。”
李勍无奈摇头说:“那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睡芒娘子不是世家出身,是个商贾之女,姓方。方家虽然无人从官,但家底极其丰厚,生意遍及四海,光是这嫁妆,就不输皇家。
黄昏时拜了堂,天色很快暗了下来。人送入洞房,李勍没有去闹,只带着金潼悄悄从侧门离开了。
二人前脚离开,下午看见林金潼的那年轻锦衣卫,走到裴杨身侧,对他耳语了两句:“裴哥,长陵王身边那个容貌漂亮的少年,我记得他的长相,岭南王府的世子,就是这个人杀的。”
他一提,裴杨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印象。
裴杨记得岭南王府的通缉令,当初还拿来看了,后来不久,听闻已经找到了刺客尸,那些通缉令,便是一夜之间蒸了。
没想到此人是被长陵王招揽了去。
不过他们锦衣卫,只办御案。皇上的案子他们才会去查,至于这不相干的,没人会管。
但裴杨还是道:“那些通缉令,还有剩余么,再去衙门找一些来。”
马车上。
李勍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酒气。方才裴桓和裴杨都来敬过酒,李勍喝了有大半坛。
“四叔,”林金潼为祝裴桓和娘百年好合,也喝了一小盏,嘴里一抹甜甜的酒香,轻拂在李勍的面上,李勍长臂将他揽着,却忽听他问自己,“今日裴大哥成婚,天痕哥哥怎么不来?”
李勍指尖拂过他的丝,黑眸颜色愈深了:“你想天痕了?”
“想了。”他很诚实。
李勍没说什么,只咬在他嘴唇上一口,低声对他道:“天痕有他的事要做,来日,他也会成亲的,就如今日你裴大哥一般。”
金潼:“天痕哥哥也会和旁人成婚么,那太好了,他和谁家姑娘啊?”
李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睡芒缓。
但林金潼想起裴桓成亲,还是想要,抬头问李勍:“今晚我就想和四叔拜堂,成么?”
李勍看着他。
“就像方家小姐和裴大哥一样,”林金潼解开李勍腰间的补子,搭在头上,视线影影绰绰的,将脑袋搁在李勍硬朗的胸膛,“你我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林金潼回忆着典礼细节,轻声道:“送入洞房。”
“好。”
——这一晚,二人近乎真是洞了房一般。
没有红帐,没有喜烛,只有一把从裴府带回来的喜糖,含在嘴里,甜得入了骨。李勍揽他入睡,林金潼像小孩子一样赖在他身上,股间一根质地温热的玉势,皮肤从脖颈到脚趾,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
窗外天色拂晓,有飞鸟掠过,林金潼听见李勍的一句:“潼儿,我会娶你为妻的,你记住我的话,心里不能再有旁人了。”
*
整个九月,林金潼仅回了瑞王府二回。
二回见瑞王,都是李勍带着他去的。
爷爷在睡觉,没有醒来,没有招手笑眯眯地唤他,喊他的小名。
他心里沮丧,李勍告诉他:“你爷爷近来每天就醒一小会儿,一个多时辰里,你的叔叔婶婶们都在这屋里。”
林金潼不禁疑惑,难道爷爷未曾想过他?若真有此念,定会派人寻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可他又看见瑞王府里那些“堂兄弟”和“堂姐妹”。
心中郁结难过,林金潼偷问李勍:“爷爷如今每日醒来的时光这般短暂,身边又有这么多的亲族和小辈围绕,是不是怕我打搅,所以没有再召我来?”
每次回瑞王府,见诸多“堂兄弟”与“堂姐妹”都围绕在瑞王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