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三本血经,咱们用那些钱去招兵买马,重振门派,定能将那暴君覆灭!”
“义父,我们已将林纵弟子抓住,但凭义父发配。”
黑暗之中,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丁远山拼尽全力摇头阻止,没想到长脸直接出声:“义父好像在说,等搜到血经下落,就杀了他。”
丁远山愤怒地睁大双眼。
林金潼听不下去了,扒拉开麻袋:“你们门派是被皇帝给灭的么?”
“你们还认识……皇后?”
众人不约而同地一震,为他突如其来钻出麻袋的清醒而感到迷惑:“你、你怎么突然自己……”
林金潼不甚在意:“你们绑的我手有点酸了。”
他慢慢起身,活动手腕,在人冲上来之际,身手快至残影一般点了穴。
很快就将在场七人全部定住。
林金潼看了一眼病榻上的中年男人,他身上正散发着丝丝寒气,仿佛冻僵了般裹在厚被褥里,与自己之前的寒疾有些相似,却要更加严重。
林金潼忽略心底的那一丝熟悉感。
先问:“你们先回答我的问题,谁回答的快,我就放他走。”
话音落时,七人间无人出声。
林金潼抽出袖尖薄如蝉翼的软刀,冷冰冰地比划在一人脸上:“我只问一次。”
“我、我说!”
先开口的是声称有断指之仇的细眼,看来林金潼那日杀人不眨眼的模样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忙不迭道:“我们门派确是被当今皇帝李勍给灭的!”
“皇后便是咱们掌门的女儿丁苒。”
林金潼表情稍稍一愣,又问:“那你们掌门是谁?”
“小兄弟,你年纪轻轻,不知你听说过没有,我们掌门是丁远山丁大将军。”
林金潼猛地回头看向病榻上的中年男人,视线凝固,停顿许久。
“……那是你们掌门么。”他问。
“是、是的!那便是我们云鹤门的掌门,我等的义父。”
林金潼不由自主朝前走了一步,为求看得更清楚:“丁远山……可是,被抄家的那个丁远山,丁大将军。”
“正是,小兄弟也听过将军的大名?”
林金潼没有抬头,只是看着那显出老态的中年男人,又说:“丁远山有几个女儿,其中一个叫丁婉,又一个叫丁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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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脸越听越奇怪: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_[(()”
“我娘叫丁晴。”林金潼声音微颤地说,“你们的义父是我的外公。”
他蹲了下来,尝试地靠近丁远山的皮肤,一股寒冰般的冷气袭来。
丁远山睁着眼睛,却又无法说话,只能死死盯着林金潼,好似有许多话要问。
林金潼抬首,不顾几人震惊,又问:“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也是……是皇上做的?”
……
“对!都是李勍干的!”
很快,在丁远山的几位义子口中,李勍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忘恩负义的逆臣贼子。
“当初李勍虎落平阳,被发配大漠,若无我义父相助,哪能有他今日?”
“李勍登基称帝后,就辜恩背义对我义父下手,实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