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瞻也坐在他身边,隔着一点距离,双手搭在膝盖上望着眼前美景,说:“表哥是朝廷钦犯,不过有皇上赦免,想必锦衣卫不会为难。”……
李瞻也坐在他身边,隔着一点距离,双手搭在膝盖上望着眼前美景,说:“表哥是朝廷钦犯,不过有皇上赦免,想必锦衣卫不会为难。”
“有我在,没有人能对他做什么。锦衣卫也打不过我。”林金潼觉得自己只要不喝酒,便可以可以保护好所有人。
他和李瞻在此坐了许久,直到湖面被染红,夕阳西下。
天边出现一道人影,林金潼赫然起身,然而定睛一瞧,是个年轻牧民,热情地挥手,跟自己打招呼。
“有人在!”
尽管看清楚不是元琅,林金潼还是飞快起身,跑了过去。
李瞻不会轻功,跟不上他,气喘吁吁地追在身后:“等等,金潼。”
林金潼停下脚步,回身等他过来,继而牵他:“牧民在这里每日放牧,如果见过元琅,肯定有印象。我们去问问。”
三个隔着老远盯梢的锦衣卫眯起眼,说:“动手动脚了,不过是皇后先动的手,要砍太上皇的手吗?还是装没看见?”
那年轻牧民皮肤黢黑,戴着帽子,手里拿着赶牛的鞭子,十分腼腆,对林金潼说了句什么蒙语。
林金潼听不懂,李瞻听得懂一点点,磕磕绊绊地说:“他好像说,是问我们,来玩的吗?”
林金潼:“你会蒙语?太好了,你问他可有见过元琅。”
李瞻说得也不好,比划着问,这不是他的必修课程,他学经史、一点梵语,一点西洋文,蒙语也会一些。
年轻牧民点点头,说了一串文字,林金潼:“他说什么?”
李瞻:“他说,见过一个男人,中原人,来过。”
牧民指了指一个方向。
林金潼:“多久见到的?”
李瞻听完道:“他说,是初春,可能两个月,三个月前。”
林金潼眼睛放光:“一定是元琅。”
两人走到牧民指的地方,李瞻说:“牧民说,他看见的中原人,来这里待了一天,就走了。后来再也没见过了。”
这里离湖边有十几步的距离,依稀是个无人祭拜的野冢,冢前堆放了几块石头,小小丘地,地被上野花成片,五颜六色开得如火如荼,十分烂漫。
林金潼“啊”了一声,忽地抓住李瞻的手腕:“好像是茔苑,咱们别从上面走了,会冒犯的。”
李瞻赶紧止步,念念有词说着得罪了,又道:“金潼,表哥不可能只来这里一次,那牧民应当也不是每日来这里放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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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