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薛东诚今日是真急着见自己那心爱的小娇妻,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生了似的,不过瞧见爱妻这副勾人的小模样,男人实在是激动得很,直接把三弟给推开,还未等秦若芙给三弟这个驸马爷行礼,就牵着她的手儿,扶着她那娇小纤细又柔软的身子。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行这些虚礼,三弟,我们就不打搅你和公主了,我先把你二嫂给带回去!”
“嗯,二哥二嫂慢走!”薛东赞自然也不会觉着自己现在是驸马爷便高人一等了,只觉着二哥一副急哄哄的模样有些好笑,目送他们离开之后,男人便寻自家小公主去了,尽管她说了两个人不做真夫妻,还立了契约书,可薛东赞说了,自己会想办法让她接受自己,自然不可能让她一辈子躲着自己的。
思及此,男人只微微一笑,便往暖阁里去了。
扶着自家夫人上了马车,两个人才分开小半天,薛东诚却已经想她想得不行了,所以一放下马车的帘子,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抱紧了妻子那纤细的腰肢。
“夫君~”有些不安地瞧着眼前的男人,若是同往常一般,秦若芙自然是嘴上嫌弃,可心里头却并不怎么排斥男人对自己的亲密,可现在,她想到了公主教过自己的话,在心里头也有了计较,于是轻轻地用手臂挡着男人,小脸儿微微泛红地别过脸去。她不能总是惯着男人,也要适时而动,既然要替他纳妾,不如早早说开算了,想到这儿,秦若芙只揉了揉心口,有些不安地瞧着眼前抱着自己的男人,又示意他放开自己。
“怎,怎么了?”虽然自己的小妻子挺喜欢抱怨自己的,可从来都不曾真正地拒绝自己,现下却是这般,男人不禁有些疑惑,只很是奇怪地瞧着她,又很是不甘心地把她放开。“芙儿,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今天他的小妻子有些奇怪,薛东诚不由很是奇怪地询问着。
“我、我是想清楚了一些事儿,夫君,我……觉得前几日几位亲戚长辈给我说的话都没错,你毕竟还年轻不能耽误……”虽然觉得暖暖给自己的建议是不错的,可是一想到夫妻两人这三年多来的相处,还有婚前两年男人对自己的穷追不舍,秦若芙没由来的一阵心酸,可若是不这么做,自己一直没有孩子,倒也耽误了自己丈夫,所以最后,她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夫君,我想替你纳两个妾室。”
听到妻子说起这个,薛东诚一时间有些懵,不由很是奇怪地瞧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芙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给谁纳妾?!”
薛东诚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自己的小妻子竟然要给自己纳妾?她这是疯了么?
“芙儿,你、你这是怎么了?谁又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家里长辈又提了孩子的事儿?”思来想去,必定是哪个同她说了孩子的事,妻子才会忽然提起要给自己纳妾,想到这儿,薛东诚不由很是着急,只紧紧地抓着妻子的手臂,让她抬头看着自己。“芙儿,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不会纳妾,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夫君~”很是不安地瞧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一脸着急的模样,秦若芙本来还觉着挺坦然的,可是这会儿,整个人却又觉得不安生了,只不住摇头,又软软地道:“不关家里长辈的事儿,是我自己觉着给你纳两个妾,或者寻两个通房伺候你挺好的。毕竟咱们成亲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子嗣……”
“秦若芙!你现在就把话收回去,否则、否则……回去我再收拾你!”没想到妻子竟然会有这么糟糕的想法,男人简直快被气坏了,又没有法子转变她的想法,只得先撂下狠话,让她先别胡说八道!
公主府,暖阁中
今天好容易来了个陪自己玩玩解闷的,这会子又被薛东诚接回去了,小公主只觉得闷闷的,又拿了细细的银签子,插在小巧的枣上,反转过来,充当马腿,又在面前用短一点的小签子插上两外一颗小山枣充当马儿的脑袋,小公主又软软地问道:“桑椹,本宫要的猫毛草拿来了么?”
“是这个么,公主。”很是温柔地瞧着眼前正用山枣做小动物玩儿的美人儿,看着暖暖脸上漾着的笑,男人不由很是体贴地将几根细细的猫毛草递给了公主殿下。
“嗯,你怎么来了?公务忙完了?”方才同秦若芙还玩得挺好的,可是这会儿,一见到薛东赞,自己的好心情就没了大半了,只觉着男人的公务也太少了,不由在心底幽幽叹息一声。
“这几日咱们俩新婚,军中并没有那么多杂物要我处置,有大哥在忙着。”听到公主这么说,再瞧着她一副对自己很是嫌弃的模样,薛东赞便晓得她并不怎么高兴自己过来瞧她,可还是腆着脸朝她跟前凑。“殿下喜欢玩这些?”
“也算不得喜欢,只是从前见母妃在宫里没事做得时候,喜欢这么玩儿罢了。”她的母妃,是宫中最安分的女人了,也不爱争宠,不急着生皇子,只喜欢安安静静地守着自己,平日里还喜欢教自己学一些小手工玩具,说起这个,她又想起母妃了,不由一副很是落寞的模样。
“公主是不是记挂贵妃娘娘了?”人人皆知,这后宫之中最为得宠的妃嫔便是容贵妃了,当年皇后娘娘膝下的大公主再如何得宠便也越不过她们母女俩去,他的小妻子那样受宠,必定是颇为高傲的性子,可是在他的记忆中,这小姑娘总是跟在自己后头,那会儿自己却不会珍惜,现如今她却又忘记自己了,想到这儿,男人不禁有些出神,眸光有些深沉地瞧着那已经串好的两只枣马,不想却听得这小美人儿忽然软软地闷哼了一声。
“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