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帮着秦人,打,狠狠打他们,非得杀了秦人。”
赵人们一拥而上。
“嘭,嘭。”
来质馆之前,禁军们没带兵器,空着手过来。
“别打了,继续打下去,又有丧事,每户的丧事够多了。”
很快,鲜血飞溅在赵人们身上,记起没了遗体的家室。
“丧事,够多了。”
终究,他们没下死手,在禁军们的面前哭了。
“对不住你们。”
禁军们带着浓浓的歉意。
悲痛的一幕,在赵国各地,及其边境6续上演。
“白将军,赵室诬蔑我大秦,坑杀那些俘虏,我们得澄清。”
站在涉城的城头,王龁隐约听见哭声。
任由诬蔑,无疑造成大秦的恶名,影响不小。
“赵室撒谎,骗自己赵人,不怕我们揭穿吗?”
周围的将领们一样听见。
赵胜出一道唉声,心境差不多,再三惋惜大赵。
不同的是,无一层君王身份。
“召廉卿,郑卿他们过来。”
赵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唯,臣去叫二位。”
赵胜顾不得歇会。
“砰,呯。”
饱含仇恨的赵人们,气势汹汹来到质馆,对着馆的门使劲打砸。
小孩子拿木棍,老人拿残缺的断戈,妇人们各种农具,齐齐上阵。
“坑杀四十多万赵军,白老将军,七兄你们竟是下得了手。”
馆外的动静,随时冲进来,嬴异人大惊失色。
阿父有十多个儿子,去年又生了一个,真能生,自己排行十二。
堂兄比自己年长,按年龄算,通常叫做七兄。
“呯!”
质馆的大门应声轰倒,赵人们涌了进来,直逼正堂的木门。
“怎么办,怎么办?”
这扇门一倒,自己可能会被打死,嬴异人坐立不安。
“我们顶在门口,公子你找机会逃命,只希望,恢复我们家室的身份。”
为质的公子身亡,几个仆人难逃一死。
至于商人吕不韦,并未出现,兴许看不到收益吧。
“如何逃?”
嬴异人苦笑,整座质馆围得水泄不通。
“不知劝过祖父没,还是七兄他们,自己下的令。”
危及性命,多多少少带有怨气。
“大家,散去吧。”
廉晓率禁军赶到。
“你们是不是要帮助秦人,哪一国的禁军,啊。”
自己人的禁军,赶来保护秦人,赵人们格外愤怒。
生的事,未免太离奇了,明明应该当场报仇。
“你是岸世母一家的吧,要帮助秦人,对得起他吗?”
“不帮着杀秦人就算了,阻拦我们杀,保护他们。”
“跟秦人一样可恶,赶快让开。”
不少人认出禁军的面孔,基本不客气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