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彻还没喝开心呢,季风已经栽了。
陈彻无语地推了下季风的脑袋:“菜逼还来酒吧玩,有病吧。”
他让人把季风扛到楼上他的休息室,笑眯眯地倚在墙上打量着醉成烂泥的季风。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一身的酒味没什么食欲,陈彻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扒了扔浴室去了,不得不说,季风看着瘦,实际全是肌肉,太压秤了,是真的沉。
把人洗干净后陈彻累得气喘吁吁,自己身上被水淋透了,对着季风好一通骂。
等他自己洗完澡,酒意全散干净了,有贼心没贼胆,而且季风实在不是他的菜,他还是喜欢漂亮身娇体软的小o,最后啥也没干,对着毫无反击之力的季风又踢又踹,最后把自己折腾累了,趴床上睡了。
第二天季风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像炸开一样疼,虽然昨天喝个烂醉,但他良好的生物钟还是迫使他睁开了眼。
被子里有一坨东西蠕动了下,传来陈彻闷闷的声音:“自己静悄悄的走,别吵我。”
季风猛地拉开被子看自己,未着寸缕,没有夜生活的痕迹,就是身上怎么这么酸疼?
陈彻反应过来躺在他身边的不是小o,从被子里露出头来,笑眯眯地睁开眼,嗓子带着还没睡醒的暗哑:“醒啦?你很不错哦~”
陈彻冲他暧昧地眨眨眼。
季风无语地穿上衣服,他堂堂搜查科科长,不至于被陈彻骗到。
“你昨天是不是趁我喝醉揍我了?”
陈彻哑然,陈彻装死,重蒙进被子里,默默腹诽:“这小子真不好骗,没劲!”
江星河最近情绪都很低落,早出晚归,天天加班。楚炀大概猜得出是为什么,应该是顾长河没有吐出有用的信息。
江星河从Fao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月中的时候月亮很圆,能看见星星点点。
路边有一辆打着双闪的迈巴赫,a1pha穿着黑色长大衣冲他挥手,笑起来两颗小梨涡似乎将月亮都比了下去。
楚炀以晚上小o自己下班太危险为由,强硬地要求必须他接送。
江星河想说一般情况下没人能近他的身,但看着a1pha期待的目光,他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楚炀小跑着走近他,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缠在江星河脖子上,带着淡淡伏特加信息素味道的体温包裹住江星河。
“最近降温的厉害,穿这么少,你不冷吗?要风度不要温度了是吗?”楚炀不满地啰嗦着,给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车里开着暖风,带着围巾就有些热了,但是江星河没有摘,最近太累了,楚炀的信息素可以缓解他的疲惫,即使他讨厌并且避免依赖a1pha,但是如果是楚炀的话……
似乎……可以接受。
楚炀从扶手箱里拿出一杯热奶茶递给江星河:“喝两口暖暖,最近中午有好好吃饭吗?”
江星河捧着奶茶低低地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挑食不好好吃饭吗?”
楚炀也跟着笑:“你要是忙起来的话,谁知道会不会忘了吃饭?你都瘦了。”
江星河摸摸脸:“有吗?我感觉我还胖了呢。”
楚炀忽然侧过身用手捧着他的脸,明明是微凉的掌心,却似乎带着滚烫的热度,烧着了江星河。
“有啊,你看你的脸都没有我一只手大。”
a1pha离得近,呼吸都洒在脸上,空气逐渐变得稀薄,呼吸带着困难。
江星河垂眸清了下嗓子:“咳咳,回家吧,困了。”
楚炀看着omega脸上的红晕弯了弯嘴角,松开了他,启动车辆,伴随着动机的轰鸣声:“走咯。”
这种柏拉图式的感情似乎也不错,虽然楚炀想赶紧离开抑制剂,但是他愿意给江星河时间慢慢接受他,他也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江星河会愿意成为他的omega。
江星河偏头看向窗外呼啸而过的夜景,喝了口手里的奶茶,很甜。?
第23章楚总真贤惠
家里暖气给的足,即使现在室外温度已经零下,但是楚炀和江星河在家还是穿着短袖,江星河右臂上的伤疤像条蜈蚣一样蜿蜒在omega白皙的皮肤上,令人心生怜惜,楚炀的心脏跟被人用小锤子砸一样钝疼。
江星河边看手机边吃三明治,余光扫到楚炀屁股底下长草一样坐立不安的样子,笑道:“干嘛呢?吃个饭你晃荡什么呢?”
楚炀的视线钉在江星河右臂那条长达7公分的伤疤上,没言语,闷头吃饭。
江星河跟随着他的目光了然地晃了晃胳膊,无所谓道:“哎呀,这叫帝国的勋章。”
“勋章个屁!”楚炀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恶狠狠地嚼着。
江星河失笑,调转筷子头在他脑袋上敲了下:“胡说什么呢?欠揍是不是?”
楚炀起身把瓷盘收了放进洗碗机里,背对着江星河叹了口气:“你再受伤一个试试看?”
江星河笑着把热牛奶喝光,玻璃杯往楚炀手里一塞,趿拉着拖鞋回房间换衣服准备上班。
手里的玻璃杯还温乎着,楚炀打开水龙头把杯子刷了,抽了几张纸擦手的功夫,江星河已经收拾好坐在玄关的小凳子上换鞋了,露出一小节细白的脚踝。
楚炀觉得自己脑仁子一抽一抽的疼:“你怎么又不穿秋裤!”
江星河扯扯裤子,套上一双中筒靴:“我又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