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炀坐在床沿上,手撑在江星河身侧,用手指挑起omega的碎,如恶魔低语:“宝贝儿,给你个选择,一、现在跟我回房,二、让楚玉衡看看他是怎么来的。”
a1pha不要脸的时候是真的不要脸,谁能分清他跟流氓的区别?
江星河涨红了脸,拧a1pha的胳膊,低声道:“楚炀!当着孩子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a1pha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任由江星河掐他,俯身道:“快选,一还是二?”
“我选三,楚……楚炀!你的手!……好了好了,我认输,我选一!”江星河揪着自己的衣服,慌乱地看向身旁,冰雹睡得呼呼的,这才放下心来。
楚炀微微勾起唇角,胳膊伸过江星河的腋下,另一只手勾住omega的腿弯,将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走。
楚炀什么都没做,只是把脑袋靠在江星河的颈窝里,嘟囔道:“你都累瘦了,冰雹现在还不记事呢,你就把扔给阿姨就成,等他记事的时候再对他好点。”
江星河笑着捏捏楚炀的后颈,“怎么能糊弄自己儿子呢?”
楚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直视着江星河,喃喃道:“papa,多陪陪我吧,我不仅记事我还记仇还会吃醋。”
江星河脸跟被火烧一样,蹭得一下热起来,幸好关了灯,没人能看到他的脸颊有多红。
“不许乱叫!”
楚炀低低笑了两声,把人抱进怀里,轻叹道:“你明明很喜欢,宝贝,你都In……”
江星河猛地捂住楚炀的嘴,恶狠狠地威胁道:“闭嘴!不然你就去找饭团!”
“知道了,晚安晚安。”
江星河的额头被a1pha亲了亲,他伸手轻轻点了下楚炀的眼尾,轻笑道:“我知道了,以后会多陪陪我们家小哭包的。”
楚炀“哼”了一声,嘴角翘得老高。
大概是两人频繁接触和终身标记的原因,领证体检的时候,两人的匹配度竟然上升到“65%”,虽然还是很低,但对比“45%”来说,已经是质的突破。
同样的,江星河也越来越依赖楚炀的信息素。
冰雹破壳那天,楚炀握着江星河的手差点哭抽过去。
如果不是医生说他和冰雹都需要a1pha的高阶信息素,他是不想楚炀跟进去的。
现在想想,那天还真是混乱。
楚炀的信息素是波兰蒸馏伏特加味道,世界上最烈的酒。
当时浓郁的酒精味充斥在每个人的周围,即使医生已经打过信息素抵抗药剂,也熏醉了两名医生。
江星河当时晕晕乎乎的,感觉楚炀的信息素比麻醉剂都好使。
只是a1pha哭得实在太惨烈了,江星河恨不得把他踹出去。
江星河想着想着,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天直接打破了楚炀的记录,曾经楚炀哭得最惨的时候,是他们两家人一起去农家乐玩。
楚炀被人家养的大白鹅追着拧了好几下屁股,从此对所有尖尖嘴的生物有了天然的恐惧。
中午,楚团团含泪吃了三大碗铁锅炖大鹅,撑得直打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