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咬着嘴唇摇摇头,下半身本能地想与仇野的手掌贴得更近。
“真的?”仇野深深地看着他。
“真的!”钟煦急切道,“我想射了,你快摸摸,我好想射!”
仇野猛地掐住了他的龟头,用手指堵住了湿润的马眼,钟煦闷哼一声,哀求着让他放手。
仇野却无动于衷,只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目光炽热的如同在求索什么东西一样,求得那么强烈、又那么痛苦。
钟煦被他的眼神烫到了,应该是今晚的夜色太暧昧,容易让人产生错觉,否则他怎么觉得仇野好像要哭呢?
下一秒,眼前一黑,仇野温热的手掌遮住了他的视线。
紧接着,阴茎的钳制倏然松开,多股皮鞭干脆利落地抽下来,翻倍的疼痛与快感沿着青筋暴涨的茎身一股股喷射而出。
细长的鞭尾仍卷在他还未消软的鸡巴上,如同一只多情的手,在延长他射精的快感。
钟煦抽搐着,又6续射出一些。
白浊浓稠的精液将皮鞭都打湿了。
仇野撤开捂住他眼睛的左手,转而用食指沾了一点喷溅在钟煦小腹上的精液,再将手指含入了嘴中。
“嗯,好浓,”他很认真地在品尝,“这些天没做,你都没有偷偷自慰过吗?好乖哦。”
钟煦眼神迷离,面色潮红,高潮过后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被悬过头顶的手臂在自身重量的拉扯下疼痛不已。
他摇摇头,对仇野说:“放开我吧。”
“还不行,”仇野将皮鞭上沾着的精液一点点涂抹均匀,又在钟煦湿润的小腹上滚了两圈,然后缓步绕到钟煦身后,摸到他紧致的后穴,“你继续想,想明白今天究竟错在哪了,我再放开你。”
钟煦咬着牙关不肯开口,可任凭他如何抵抗,早已习惯情欲调教的身体反应最为诚实——不止后穴很容易地就被仇野的手指攻陷了,就连前端刚射过一次的阴茎,也很快不知足地再次硬挺起来。
“阿野……嗯……”
钟煦前后蹭动着身体,可哪一面,都得不到满足。
他只能竭尽全力地呼唤仇野的名字,用他能出的最诱惑的喘息,试图勾引仇野操他。
可仇野却从身后探手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暧昧的呻吟尽数消失在了男人掌心中。
“不许说话,不要叫我……”
仇野贴上钟煦的后背,如同一个漂泊许久的影子,终于跋涉千里,找到了本体的主人,心满意足地贴附上去,久久不肯分离。
“你如果再说一句谎话,我会很伤心、很难过,可能会难过到忍不住动手杀了你。所以你不打算说实情的话,就不要再开口,不要再出一丁点声音,好吗?”
仇野死死捂着钟煦的嘴巴,闭着眼睛,在他的后颈处来回温柔地摩挲着,温存着,皮鞭在另一只手中翻了一圈,握柄顶端就那样毫无征兆且不容抵抗地插入进钟煦的体内。
钟煦痛得想要大叫,可嘴巴只能出几声动物似的呜咽。
“嘘嘘嘘——”
仇野亲吻着他颤栗的身体,柔声地安慰着,手中的皮鞭却不加停顿,狠插到底,将钟煦紧涩的后穴操开了。
“你听,你的身体好敏感。”
即便是被一根粗糙冰冷的皮鞭操弄,身体也能很快的适应,并分泌出淫荡的肠液为这场性爱做好足够的润滑。
咕叽咕叽的水声,像后穴在代替钟煦的嘴巴向仇野出的邀请。
仇野加快了手上操弄的度,可惜这根皮鞭的握柄长度不够,即便全根没入,只剩下那几根多股鞭垂在后穴外,也无法真正满足钟煦。
钟煦边哭边挣扎,讨好地用屁股去撞击仇野的胯骨,仇野附在他耳边轻笑着问:“你想让我操你吗?”
钟煦泪流满面地点点头,趁仇野捂住他嘴巴的手稍微撤了力道,他便哀求道:“快点操进来,求你了,我好难受……”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操你?”仇野忽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钟煦一顿,便了然地接话回答道:“我是小八,是仇野一个人的狗,主人快点来操我,求求主人……”
“真的吗?”
仇野从背后紧紧箍抱住他的腰,火热的掌心贴附在他被皮鞭捅得凸起一小片的小腹上,那么滚烫的触感,仿如烙铁,直要在他心上烙下伤痕。
“别骗我小八,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的,”仇野收紧手臂,恨不能要将钟煦抱进身体里,“我们这样的人,死都要死在一起,不能分开的,是不是?”
不知为何,钟煦忽然痛哭起来。
仇野没等来回答,失落地埋进钟煦的颈窝里,身体跟着他一起轻颤起伏。
钟煦很想回头看他一眼,想弄明白后背上那些湿润的液体,究竟是他的汗水,还是仇野的眼泪。
可他回不了头。
他就这样如同刑场上的死囚,赤裸而淫糜地悬吊在月光下,后穴里夹着那根令他伤痕累累的皮鞭,一遍遍攀上高潮的边缘,又不被满足地跌落深渊。
无论他如何讨好,仇野始终不肯操他。
哪怕折腾了一夜,钟煦被释放时像条濒死的鱼瘫倒在地毯上,仇野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来抱他。
钟煦心里苦涩至极,这种滋味甚至比他下决心离开还要难受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