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无法回头了。
他颤颤巍巍地爬进浴室,随便冲了个澡,没有仇野的命令,他不敢将那根皮鞭取出来。只能夹着它,像只有气无力的小狗,爬回房间,自觉地蜷进床边那个镀着金色的狗笼之中。
仇野晾了他整整三天,钟煦就这样在狗笼里呆了三天。
直到第三天晚上,仇野将一身定制的西装礼服拿到他面前,笑盈盈地说:“穿上,带你去见一个人。”
钟煦被仇野抱进浴室,洗澡洁面,收拾干净换上那套高定礼服后,又被喷了两道香水。
如此郑重其事,让钟煦不由得有些紧张。
这是要带他去参加靳元思爷爷的寿宴吗?上车时,放在副驾前的操控台上的邀请函似乎也印证了他的猜测。
那么,柯俊远……
“在想什么?”仇野捏了下他的脸颊,好笑地看着他。
钟煦回神,立刻摇摇头,手忙脚乱地拉过安全带,却无论如何都扣不进去。
仇野帮他系好安全带,皱眉道:“你手好冰,在紧张吗?”
钟煦看着那张邀请函,略显局促地握紧礼西服的衣角,解释道:“太久没去过这种场合了,有点不习惯。”
“没关系,”仇野安慰地亲了下他的脸颊,意味深长地说,“你会喜欢的。”
车子平缓驶出别墅区,挤进市中心晚高峰的车流中,走走停停的,钟煦有点晕车,仇野却心情很好,放了鼓点强劲的r&b,手指还附和节奏地在方向盘敲打着。
钟煦倚着车窗,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仇野偏头对上他的视线,莞尔一笑,右手伸过来与他十指相扣。
“真的不要紧张啦,”仇野低头在钟煦的手背亲了一下,“今晚会很有意思的。”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钟煦就越为不安——他们为期三天的“冷战”,不可能就如此轻易的翻篇。
胡思乱想中,车子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一下车,钟煦就跑到绿化带前干呕了几下,仇野招来侍者,要了杯橙汁端给钟煦压一压反胃的感觉。
“好点了吗?”
钟煦点点头,随意往四周扫了一眼,现院子里停的都是豪车。再往灯火通明的建筑里一看,确定应该是个高端的私人会所。
倒是很符合靳元思搞聚会开趴体的一贯风格。
只是他爷爷都八十岁高龄了,这次宴会应该走稳重风格。可没想到走到门口,就有位身材窈窕、头戴半具假面的女人引他们到一边挑选喜欢的面具饰品。
“这是……”钟煦满脸疑惑。
“假面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