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修远蹭他的屁股,让他回神,“放心吧,现在我们可以尽情叫床,来吧让我亲一亲。”
两人像被流放的野人,春节期间在这栋华丽空旷的别墅里除了吃饭就是做|爱。
偶尔休息,两人会拥抱在一起看一部碟片。
往往还没等播一半,便又会滚到一块。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a1pha的易感期平稳度过了高峰。程羽扶着自己的老腰,连连摇头,感慨自己太不容易了。
他足足缓了三天,才找回自己正常的走路步态。
好好一个春节,程羽几乎哪里都没去。
等恢复后,他说去趟酒吧看看情况,结果一进门,苏晓乐就一蹦三步远,捂着鼻子冲他摆摆手:“程羽你这是大白天的喝了多少!”
“啊?”程羽莫名其妙,“我没喝酒。”
“……呀,”苏晓乐细闻一下,脸都红了,“白日宣淫,你跟顾修远这是做了几天才把自己搞得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信息素啊?”
程羽:“……”aBo的世界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
春节后天气渐渐转暖,顾修远的易感期频率逐渐正常下来,恢复到了之前的水平。
两人也越的有默契,顾修远连续几次都没有使用抑制剂进行强行压制,若是程羽实在承受不住他的标记,顾修远会在做的时候戴上止咬器,避免自己失控咬伤程羽。
程羽渐渐走出过往的阴影,只是仍有一件事梗在他的心头,让他有些在意。
“那个……”他把顾修远拉到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能不能跟你爸爸说一下,以后不要再动不动送东西给我了。”
每次易感期结束,程羽就会收到顾爸爸送他的礼物,或是一块小几十万的手表,或是标价不菲的西装和限量款球鞋,这次更夸张,直接送了他一台跑车。
“这样好别扭,我又不是拿钱干活的。”
这话太难听,程羽当然也知道顾爸爸没有这个意思。
他只是觉得不该这样。
顾修远听后哈哈大笑,“我知道啦,等下我去跟他说,其实我爸就是很喜欢你,他怕你再被我的易感期吓跑了,所以想这么拴住你。”
“……我又不是见钱眼开的人,”程羽说着说着也笑起来,“不过这招确实挺管用的。”
顾修远亲他一口脸颊:“别生气哦,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这么不舒服了。”
“不生气,”程羽回吻他一口,“你还没说你生日礼物想要什么。”
周末便是顾修远25岁生日,程羽挠破脑袋也想不好要送他什么。他向来没什么浪漫细胞,上次海滩表白他可是筹划了半个月,结果被顾修远一顿吐槽,这次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还不如直接开口问。
顾修远想了想,刚要回答又被程羽按住嘴唇:“别说你想要我啊,换个答案,物质方面。”
“唔,那我得好好想想,”顾修远笑弯了眼睛,“哥哥现在也算半个小富豪,必须得狠狠宰你一把。”
“那你想,”程羽笑,“想好告诉我。”
顾修远一直迟迟没给他答案。
直到生日当天,顾家在庭园里举办了一个小型的生日会,除了顾爸爸和顾修文,只邀请了顾修远和程羽的几名亲密好友。
正值初夏,阳光和煦,微风习习。
现场鲜花、蜡烛、气球和音乐,布置得相当温馨浪漫,不像生日会,更像是一场婚礼仪式。
点燃生日蛋糕蜡烛时,顾修远在众人的惊呼与掌声中,忽然转向程羽,单膝下跪,掏出了一枚闪着细光的铂金戒指。
程羽瞪大眼睛,没忍住低声说了句“我操”。
顾修远仰头冲他笑着,眼圈却泛着红,喉咙也因激动而紧,“程羽,你前几天问我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还说答案不许是你。可我想了很久,我还是想要你。”
“这个愿望听起来既简单,又贪婪。因为我想要你以后每一天都在我身边,想喝你调的每一杯酒,想跟你分享每一件事和烦恼。”
程羽捂住眼睛,泪水倏然从指间滑落。
a1pha赤诚的眼底也慢慢盈满泪光。
“程羽,我爱你,你愿意陪我共度余生吗?”
现场除了流淌的音乐,旁观的人默契地都没有出声起哄。
他们同顾修远一样期盼着程羽给出答案,顾爸爸紧张得烟灰掉到小美脑袋上都没现,宋启文和周坚默默地攥紧拳头,就连一向咋咋呼呼的池淼和苏晓乐,也紧紧抱在一块咬着嘴唇没出声。
这个时刻保持沉默,是对程羽一份心照不宣的尊重。
程羽泣不成声,他透过模糊的视野望进顾修远的眼底,颤抖的指尖揩去a1pha脸上的泪珠。
他坚定地对顾修远点点头:“我愿意。”
现场陡然响起一片欢呼与叫好,顾修远更是一下哭出声来。
他激动地抓住他的手,满是泪痕的脸在程羽掌心蹭了又蹭,还是在苏晓乐的小声催促下,他才吸了吸鼻子,笨拙地将那枚铂金戒指套在了程羽的无名指上。
现场气球放飞,齐齐飘向明媚的蓝天。
在一片激动的欢呼声中,顾修远和程羽紧紧拥抱住彼此,阳光逐渐消失在他们交濡的唇舌之间。
自此尝到的每一颗眼泪,都是幸福的。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