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涛:不过那个刺绣蛮独特的,这身穿在老婆身上,格显你的落落大方。
张文涛:我等你回来当面穿给我看。
张文涛:坏笑坏笑坏笑
看到张文涛的微信,许红豆嘴角带笑,伫立在别致的院落中。大麦可能察觉到她笑的很开心,穿着差不多衣服的她喜悦的来到许红豆的身边。
“红豆姐,文涛哥说什么?”
说完,她就不嫌热,挽起了许红豆藕节般的胳膊。
“他能说什么。”许红豆宛然一笑,关掉了屏幕,就像是里面的聊天内容是私密般不愿透露。
“切,你俩的狗粮我又没少吃。”大麦撇撇嘴,表达起了自己的不满。
“大麦!”许红豆嗔怪的说道。
不远处的怀兰嬢嬢,坐在椅子上微笑的注视着嬉闹俩人,和蔼的目光渐渐的朦胧起来。
仿佛这样的场景,把她带去了很多年前的记忆里。
在几十年前,她跟谢之遥的阿妈也曾如她俩一样,无忧无虑的在明媚的阳光下,倾洒着女人独有的魅力。
然后
世事难料,然后一切都变了。
谢之遥的阿妈结了婚,自己爱上了一个可能并不应该爱的人。而那个人在心尖儿始终的停留着,却只会在不经意间想起。
“谢谢你啊,怀兰嬢嬢。”
闹玩,娇喘着气息,许红豆拉着大麦一起来到怀兰嬢嬢的面前。
“你们喜欢就好。”
怀兰嬢嬢回过神,她的声音始终的轻柔婉约,她的笑容也一如既往的含蓄蕴藉。
“喜欢,喜欢啊。”摸着许红豆领结处栩栩如生的刺绣,大麦欢喜的说道。
那上面的一针一线让两人在看到的那一刻为之惊叹。
“怀兰嬢嬢,这些刺绣出来的花,有什么讲究么?”看着自己跟许红豆的并不一样,大麦好奇的问道。
“有啊。”怀兰嬢嬢微笑,起身站在两个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年轻人身边,解释道:“大麦你身上的是山茶花。
雪里看花到春晚,时间耐久孰如君。嬢嬢希望你好好坚持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给你选了山茶花。
而红豆身上的是杜鹃花,有诗是这么说的:一夜春风情窦开,红尘佳丽无颜色。
这不红豆要成家了嘛,讨一个好彩头。谁叫,红豆长得最好看,是吧。”
“怀兰嬢嬢。”大麦认真的听着,忽然被怀兰嬢嬢的话感动到的她声音有些哽咽。
而许红豆,在明白了话语里的意思后,害羞的低下了头。
心里责怪自己都3o多岁的人了,怎么还会因为这种话感到难为情的同时,也在思绪着什么。
难怪,这件衣服上的刺绣看起来跟怀兰嬢嬢之前展示给她们看的那件,那件藏在木箱中的衣服上的花很是类似。
“好啦,你们看,跟山茶花、杜鹃花相伴的是兰花,嬢嬢我岁数大了,有些老思想,但还是希望你们可以多像兰花一样。”
“嗯,谢谢怀兰嬢嬢。”
许红豆点了点头。
如果说,山茶花跟杜鹃花的意义她并不知情,但是兰花她还是有些了解的。
怀兰嬢嬢给俩人的衣服上,用“君子”为名的花作为点缀,对俩人想要说的话其实就在其中。
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最美好、最单纯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