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笑了笑,转身进了屋子里。
“都打起精神来,有一个,保不齐暗处还躲着第二个,昭昭绝不容有任何闪失!”
静馨院的人纷纷称:“是!”
院门口的雍亲王觑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个瑟瑟抖的身影。
“别脏了这块地方,带她去该去的地方,本王亲自审她。”
静思被带到了王府的地牢,雍亲王府能人不少,善用刑具的人自然也不缺。
已经不成人形的静思,从最开始的喊冤哀嚎,逐渐变得一心求死。
“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说!我…全都说!”
过了一会儿,用刑的人跪在地上汇报。
“王爷,此女在半月前,与其家人见了一面,家人说要赎她出府,并许诺让她与她的男子结亲,只要她将吊坠里的东西,让弘昭小阿哥贴身接触到。”
“半个月前?她这次是头一次出手吗?”
那人神色凝重,摇了摇头。
“这次是第二次了。”
雍亲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王爷息怒!第一次是一日前,您与福晋带着小阿哥从庄子回府之后,小阿哥着高烧,此女便趁乱将痘痂洒在了小阿哥的被褥上。”
“混账!将她的家人与她那情郎通通给本王抓起来!本王要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
“是!奴才这就带人亲自去!”
可当雍亲王府的人赶到静思位于乡下的家中时,却现,这户人家才被人连夜灭了口,连血都还是温热的,她那情郎家里也是一样的状况。
“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走!回王府禀报王爷!”
一队人骑着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第二天,事情被乌拉那拉氏知道之后,她开始默默分析。
他们是前天的下午时分回来的,细想起来当天早上昭昭便已经有些不适了,后来昭昭睡了一晚上,昨天早上却迟迟未醒,自己才现他烧了,并且那个时候,昭昭的身上已经起了疱疹。
静馨院也是这个时候开始封闭的。
若是静思这个时候下手,昭昭不可能这么快就作,所以昭昭患病的起因不太可能是因为她,那么又究竟是谁呢?
昭昭在庄子里,并没有单独接触过什么陌生的人和东西,不对!
乌拉那拉氏突然想起来,庄子上有个年轻的小妇人曾经给昭昭吃过一个糖做的馍馍!
那个馍馍昭昭并没有吃完,后来她们母子去给王爷送水和吃食,回到庄子上的时候,昭昭把馍馍送给了另一个差不大的孩子,如果那个馍馍有问题,那那个孩子多半也得了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