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祖师爷这件事,应该没有统一定论,我就以主流的写了。
呜呜呜昨天腰突然嘎嘣一声,痛得弯不下去,昨天躺了一晚上,今天又跑去医院开了药膏,所以现在才更,真是对不住!
各位读者老爷们要好好保护腰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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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着了道了
这对耳钉,出现过在skp商场,宝格丽的柜台,柜姐递过来又接回去的手,后置自拍摄像头,两年前的微博照片,昨晚的谈话,以及当下黎煜面前的盒子里。
黎煜攥着盒子,脑子乱成一锅粥,无数疑问堵在舌尖,却一个也问不出口,只磕磕绊绊地说道:“您这……”
“我有个朋友做珠宝行当,我让他挑了对儿,今天一早带给我。”顾贺良拿起耳钉中的一只,摆在手心。
耳钉熠熠光,即便是男款,也美得不可方物。
黎煜的嗓子干,“我……”
“黎老师。”顾贺良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非质量问题不能退换,如果你不收,它就只能暗无天日留在我这里。”
“可……”黎煜低垂的睫毛颤了颤,像蝴蝶被人逮住时慌乱抖动的翅膀。
他有千种万种的理由拒绝收下这个礼物,比如太过贵重,太过突然,太过客气,比如捧角儿的分明是他自己……
但他没有说出任何一种。
因为不可否认的是,又惊又喜的情绪像热水壶里沸腾而升的水汽,就算堵住了一个口,也会从另一个口里努力地钻出来,大声地哼歌,向全世界宣告快乐。
黎煜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他抬起眼帘,看向顾贺良,对上那双黑沉沉的混杂期许的眸子。
他意识到,顾贺良希望他接受。
黎煜再度低下头,抖落抖落长袖子,探出两个指尖,划过顾贺良的掌心,捏起那只耳钉,缓缓地置于耳垂前,颇为不好意思地忽闪两下睫毛,试探性问道:“好看吗?”
“好看。”顾贺良的声音不似往日般清亮,“大褂袖子有些长,黎老师,耳钉已经提前消过毒,我帮你戴上,可以吗?”
黎煜默默点头。
他想,如果现在把他往红彤彤的苹果堆里一扔,保证看不出来半点异样。
平日里比赛或者演出时,和别人互相帮着戴耳钉的事情也没少干,但为什么唯独顾贺良带着暖意的手指攀上他的耳廓时,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般在身体里扩散,让他几乎软得站不住脚。
没出息啊黎煜,不就是和顾老板几乎脸贴脸么!
黎煜暗暗在心底打气,让自己的状态看起来正常些。
不过让他有些郁卒的是,看顾贺良这个熟练地拔下耳堵,揉捏耳垂,对准前后耳眼儿,戴入耳钉的动作一套下来,行云流水,显然不是第一次操作。
他好像还不曾了解过顾老板的情感状态。
他们刚戴好一只耳钉,门外隐约着传来一阵嘈杂声,渐行渐近,其中孟春扬吵吵嚷嚷的声音格外明显。
不知何时大门被顾贺良锁上了,外面有人用力推了推,结实的木门纹丝不动。
“哎,贺良师哥不是早就到了么,怎么还锁着门啊?”
“吃早饭去了?”旁有别的声音接道。
“这都十一点多了,吃哪门子早饭?再说了,师哥是个表精,让我们这个点儿来,他肯定在里头呢。”
“嘛玩意儿,婊精?”
孟春扬虚虚辩解两声,“此表非彼婊啊,寻思哪儿呢!”
嘻缘社的人随便聊两句也跟说相声似的,听得黎煜直乐,同正在摘另一只耳堵的顾贺良说道,“小孟真好玩。”
“嗯,私下里排兑我。一会儿我去开门,就更好玩了。”顾贺良眼神专注地轻轻揉着黎煜的耳朵,指腹下是温软的触感,让人不愿释手。
门外人声吵闹,他们却在里面默不作声。黎煜本以为得顾贺良帮他戴完耳钉,再去开门,外面的人才能进来,因此也不着急。
而就在此时,似乎又来了一波人。
“小念儿也来啦?”孟春扬叫道,“贺昀师哥,您来迟啦,有钥匙吧?开个门儿啊,贺良师哥不知道哪儿忙去了!”
“家里人方才打了半天电话,这才来晚了。顾老板不在?不可能吧。”温润些的声音是周贺昀,“等我摸一下钥匙。”
这下子可让屋里的黎煜把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抓住了顾贺良的袖子。
“嗯?”顾贺良的手顿了顿,低笑一声,“怎么突然紧张了?”
“我们俩这个……”黎煜用余光瞄了眼顾贺良还放在自己脸侧的手,实话实说道,“容易被误解。”
顾贺良没有接话,不急不缓地为他将另一只耳钉戴好,手臂放下,转身去拿桌子上的耳钉盒,黎煜刚巧瞧见他的耳下也泛了极淡的粉。
是那种若是不注意,便看不出的隐秘。黎煜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还余有温度的耳钉,唇边不自觉漾起徘徊多时的笑意。
此刻,嘻缘社的大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跟着人群一起,急哄哄地跃了进来。
“咦,顾老板,您在?还有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