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嫣埋头在他肩窝,声音带了些哭腔:“不管,嫣嫣不想看大夫……也不喜欢喝药……”
“那怎么办?生病不是小事,倘若真有什么大病,早现便能早些医治,也能早些好起来。”萧决缓缓开导她。
陈嫣还是摇头,任性起来,“嗯……反正不要。”她抱着萧决不撒手,萧决沉思片刻,今夜时辰不早,待明日再寻医女来看诊倒也可行。
他妥协,挥退十五,道:“那好,不找太医,也不找医女了。现在还疼吗?”
陈嫣摇头:“也不是很疼,就是……有时候忽然会有点疼。”她也觉得很奇怪,从前只有在来葵水的时候才会这样,她们都说没什么事,是正常的。
可她现在没来葵水,也疼。而且疼着真的很不舒服,她又委屈起来。
萧决无奈,哄她入睡。想着若不是很难受,便忍一忍。
但没想到,过了会儿,她又疼起来。
显然比先前情况更糟糕,疼得陈嫣直吸气,嘤咛不断。萧决听在耳中,也难受得慌,正欲去叫皇后拨来的几个宫女。
被陈嫣拽住手腕,“不要。”
她跟她们又不熟悉,那里疼……
萧决再次一顿,跟她们不熟悉,跟他很熟?是这个意思吗?
他回身至床侧,微俯身,听见她持续的嘤咛,眉头越来越深。
现下该如何是好?还是去请医女?萧决在自己看过的书中回忆,也没能找到任何解决办法。
陈嫣翻来覆去,呻^吟不断,向萧决求助:“阿决,我好难受……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萧决视线一顿,下意识拒绝,“不行。”
待缓了缓,又解释:“孤又不懂这些,倘若……”
陈嫣听不完他的解释,已经抽抽搭搭哭起来。他们这么大的动静,在这深夜里仿佛被放大,萧决自己都听得莫名心惊。
烛影摇晃,萧决轻叹一声,还是妥协。
他将人从凌乱的床褥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还未做什么,已经开始口舌燥热。她身上衣裳早在方才的翻覆里松松垮垮,随意一拉便能解开。
中衣里还有一件殷红小衣,系在白玉胜雪的礼服上,堪堪遮住人间无数。
萧决长指挑开她的系带,动作很轻,怕牵动到她的疼。
小衣松垮掉落一边,露出半边风光,如玉如雪,凝脂凝露。萧决视线一时无处安放,虽说心里有个声音说着自己很想看,可残存的圣贤之念又让他克制。
眼睛一旦看不见,旁的五觉便要挥更大的作用。单独如此,实在更具冲击力。
萧决呼吸微乱,控制着力气,很轻。
还是听见她吸了口气,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