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许哥说的太对了,毕竟像傻柱这样又傻又贱的狗东西,估计可着四九城就这么一个,太难得了。人秦淮茹要不是为了钱,怎么会去搭理他。”
“对对对,傻柱真是特么太贱了,你看他平时在秦寡妇面前的那副贱样,真特么是连条狗都不如,把咱老爷们的脸都丢尽了。要不是打不过他,我特么早大耳瓜子抽死他了。”
“对,傻柱贱的连条狗都不如,人秦淮茹怎么会看上他?说秦淮茹喜欢他,他那是在做梦娶媳妇,想的美啊!”
…………
一听许大茂说,傻柱认为秦淮茹喜欢他,那是在自做多情。平日里被傻柱在秦淮茹面前那副贱样,给恶心到的小年青们,纷纷附和许大茂,说傻柱贱的不如条狗,怎么可能有女人会喜欢他。
说实话,被这么多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踩,傻柱此时那老脸是真挂不住。气到深处,傻柱忍不住就当众给了自己两大嘴巴子,那声音响彻天地,顿时就把那些现在还在嘲笑傻柱的人给震住了。
看到傻柱这么大力打自己,街坊们都看出来了,傻柱这会儿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说不定随时都会疯。于是大家这会儿都闭上了嘴,不敢再嘲讽傻柱了。
而见大家都不说话了,傻柱就装着一副被失恋打击的失魂落魄,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冲秦淮茹说道:“秦姐,对不起,以前是我自做多情了,以后我不会再那么天真了。行了秦姐,既然今儿话都说清楚了,那以后咱俩就不要再来往了,省的再被人背后说闲话。还有秦姐,既然你人不愿意嫁,那你还拿着我的钱,这就不合适了吧?”
“秦姐,今儿当着三位大爷和全院街坊的面,咱把账算一下。你男人贾东旭是六二年五月份出的事,离现在是三年零五个月,也就是四十一个月。在贾哥死后,秦姐你每月至少会从我这儿借走四十块钱,这秦姐你不否认吧?”
“好,一个月四十,那四十一个月就是一千六百四,还有贾哥死的时候,你跟我借了二百块钱,这当时一大爷也是在场的。那这一加就是一千八百四,再加上这三年我的粮本也一直都放在你家,我的那些定量也都是你家在用。”
“这每月的各种定量,粮食,副食品,布票……,反正一个月这些定量换算成钱,十块钱总该是值的吧?那好,咱就按一个月十块钱算,四十一个月就是四百一。再加上先前的那一千八百四,总共二千二百五,秦姐你还给我吧!”
说完这话,傻柱就冷着张脸,把手向秦淮茹一摊,让秦淮茹还钱。
卧槽!这秦寡妇三年多,从傻柱那儿刮了两千二的地皮啊!这可真够周扒皮的!可既然秦寡妇从傻柱那儿刮了那么多地皮,那她为什么还成天在院里哭穷,天天在找别人接济啊?
想到这里,院里人全是一双愤怒的眼神看向秦淮茹。而这时不想还钱的秦淮茹,她哪还敢看傻柱,哪还敢看一众街坊啊!于是她就还是她那白莲花的老一套,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哭。
看见自己家被傻柱逼到这份上了,老虔婆贾张氏忙出来作妖。大骂傻柱不得好死,说那些钱都是傻柱自愿的,她们老贾家可没逼傻柱。
见贾张氏这副泼赖样,傻柱也懒得跟她“讲道理”,而是面向三位大爷说道:“三位大爷,你们都看到了,你们说这事该怎么着吧。如果你们解决不了,那咱也别大冷天的在这儿杵着了,我自己上派出所,让派出所的同志给我个公道。”
“柱子,你说什么呢,你要逼死贾家啊?你看你那点出息,不就是贾家嫂子没替你保密,揭了你偷鸡吗?”
一听傻柱说,贾家要不还钱,他就要报派出所,一大爷立马急了,拍着桌子就训傻柱。
而面对一大爷的吹胡子瞪眼,傻柱也一点不怵,心平气和的说道:“一大爷,您跟这贾张氏认识也几十年了,这贾张氏的性子您应该是很清楚的。就凭贾张氏那占便宜没个够的性子,如果今儿真是我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你认为贾张氏是会帮我收拾许大茂,事后再拿走那只鸡呢?还是会大公无私,帮许大茂?一大爷您用脑子想想,如果真是我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这贾张氏她怎么可能会不帮我,反而去帮许大茂呢?”
傻柱说话的声音很大,现在院里的人全能听到。经傻柱这么一提醒,大家都反应过来了。是啊!傻柱家的东西,从来跟贾家自己的没区别,而许大茂家的东西跟贾家有毛关系啊?
这也就是说帮傻柱,那鸡炖熟了就是她贾家的。而帮许大茂,她贾家能落着什么?再联想一下贾家婆媳的那贪得无厌,这一下就让大家明白了,贾家不帮傻柱帮许大茂,这不科学啊!
普通街坊都能想得明白的道理,以三位管事大爷的智商,自然就更能想的明白。尤其是知道傻柱那鸡是买的,一直在等着傻柱开口求他,让傻柱欠他人情,他下次好理直气壮收傻柱门敬的三大爷。
想明白这个后,一大爷一双牛眼瞪向贾张氏,质问道:“贾家嫂子,你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看见柱子去后院偷鸡?”
“怎么没看见?我看的真真的,那鸡就是傻柱从后院偷来的。”
傻柱这条她贾家的狗,今儿不听话还反咬主人,这让贾张氏现在是火冒三丈。于是就梗着脖子要把傻柱往死了整。
而看贾张氏不松口,还说看到傻柱偷鸡了,于是一大爷就转过头来问傻柱道:“何雨柱,贾家嫂子还说看到你偷鸡了,那你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
“有啊一大爷,我拎着这么大只鸡从外面回来,它怎么可能没人看见呢?咱胡同口修车的小李,各个四合院当时在院门口扯闲篇的大妈、小媳妇,他们当时看见我提着这么大只鸡回来,都问我这不年不节的,怎么买了这么大只鸡。而我当时也跟他们回话,说晚上我妹妹雨水要回来吃饭,我这鸡是买给雨水的。”
话说到这儿,傻柱又看向三大爷继续说道:“一大爷,我拎着鸡回到咱四合院的时候,三大爷也看到了。当时三大爷还想用他那渗了酒的水……。”
“傻柱,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叫渗了酒的水?那叫酒。”
“嘿,三大爷,还我胡说呢?别人是往酒里兑点水,而你是往水里兑点酒,可不就是兑了酒的水吗?三大爷,您摸着良心说,就您家那所谓的酒,一斤有少过八两的水吗?”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傻柱说三大爷严老抠他家那酒,一斤里有八两是水,是兑了酒的水,这把街坊们逗的不行,一个个哈哈笑的看着三大爷,把三大爷那老脸都看红了。
秦淮茹当众跟傻柱撇清关系,说两人只是普通的街坊,这为傻柱接下来的操作,留下了充分的空间。
于是秦淮茹话一说完,傻柱就装痴情的说道:“秦姐,三年多了,至贾哥死后,你就天天往我屋里跑,天天跟我娇滴滴的说话,不时身子还往我身上蹭。如果有女的来跟我相亲,你也每次都会上我屋来,跟个女主人似的招待人家。”
“甚至你还会当着人家姑娘的面,问我裤衩放哪儿了,你好拿去洗,以此来向人家姑娘暗示,你跟我有那方面的关系,让人家姑娘知难而退。而且还曾有媒婆跟我说,要是有傻的姑娘没看明白你的暗示,你还会去私下里找人家,直接跟人家挑明,说我是你的男人。秦姐,你做那些事,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想嫁给我,可没想到啊!”
话说到这里,傻柱就哽咽着演痛苦,一副很伤心,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而看到傻柱这副倒霉样,院里的女人们不禁都对傻柱生起了同情心,愤怒的注视着秦淮茹这个骗子。
而许大茂见傻柱倒霉,他开心的吼了一句大实话:“傻柱,你别自做多情了,人秦淮茹哪是喜欢你这个人啊!她是喜欢你把每月挣的都白送给她。你傻柱要娶上媳妇了,那她秦寡妇以后还吃谁的去啊?老少爷们,你们说对不对啊?”
“对”
“对”
“许哥说的太对了,毕竟像傻柱这样又傻又贱的狗东西,估计可着四九城就这么一个,太难得了。人秦淮茹要不是为了钱,怎么会去搭理他。”
“对对对,傻柱真是特么太贱了,你看他平时在秦寡妇面前的那副贱样,真特么是连条狗都不如,把咱老爷们的脸都丢尽了。要不是打不过他,我特么早大耳瓜子抽死他了。”
“对,傻柱贱的连条狗都不如,人秦淮茹怎么会看上他?说秦淮茹喜欢他,他那是在做梦娶媳妇,想的美啊!”
…………
一听许大茂说,傻柱认为秦淮茹喜欢他,那是在自做多情。平日里被傻柱在秦淮茹面前那副贱样,给恶心到的小年青们,纷纷附和许大茂,说傻柱贱的不如条狗,怎么可能有女人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