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两家都是世交,生了这么大的变故,那一直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傻柱,就再也躲不下去了。
于是一见孙叔剁了自己儿子的手掌,傻柱他赶紧脱了棉衣,就上去将那小子的断掌包住,然后背起人就向医院跑去。
中途跟阎家兄弟和刘家两活宝换着背,总算是以最快的度将人给送进了医院。
在医生将人给送进手术室后,孙叔一脸悲伤的将傻柱给拉去了一边,轻声的说道:“柱子,叔没脸啊!居然养了这么个孽子,丢了这么大的人,呜呜呜呜!”
毕竟是亲生的,毕竟是从小宠到大的,儿子现在成了这样,孙叔的伤心可想而知。
而看孙叔伤心成这样,傻柱也忙安慰道:“算了孙叔,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好好想想,回头该怎么跟婶子交代吧!”
傻柱真是改不了的臭嘴,劝人居然能劝到往人心窝里扎。于是一被傻柱提到该怎么跟老妻交代,孙叔那就更是哭得伤心了。
在哭过了一阵后,孙叔抬头对傻柱说道:“柱子,叔能求你件事吗?”
“什么求不求的!叔您是我的长辈,有事您吩咐就成。”
一听孙叔说有事要求自己,傻柱忙很有晚辈觉悟的回复。
而孙叔见傻柱如此爽快,他也是大赞着说道:“好好好,柱子,那叔就不跟你见外,有话直说了。柱子,这次的事叔真得要靠你了。这个不争气的不但偷主家的材料,还与那个寡妇通奸。这事要闹到官面上去,至少是劳改大队十年啊!”
“柱子,在那种地方能有多少人,是可以扛过十年的啊?而且即使是命硬真能活过十年岀来,那人肯定也废了。所以柱子啊,那臭小子虽然不争气,但也是你叔我的亲骨肉啊,叔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那种地方啊!呜呜呜呜!”
话说到这儿,孙叔又开始哭了起来。不过现在傻柱看着面前的这位孙叔,他心里倒有了点别的想法。
因为就凭孙叔刚才的那些话,傻柱现在就严重怀疑这老小子,今晚砍自己儿子半个手掌,根本就不是什么出于义愤,而是在断尾求生。
毕竟他这个做爹的,在得知自己儿子犯下如此大错后,能当众砍了儿子的手。这不但是给了苦主一个交代,能让苦主不再追究这个事情,还能让这个事情即使是官府知道了,也不大会再追究。
毕竟他这个当爹的都已经罚的那么重了,那小子都己经为此成残废了,那官府也就没了再罚他的兴致了。
嗨!果然能从乱世中活下来的人,都够狠啊!想着孙叔的果断,傻柱这会儿心里就一个字“服”。
而就在傻柱感慨孙叔够狠时,孙叔又满眼泪水的冲傻柱说道:“柱子,那小子现在断了一掌,回头我再备上一份礼,上人家家里赔礼道歉,把修房的钱退给人家。我相信那小子偷材料的罪过,就应该能了了。但他跟那个寡妇的事,就比较麻烦,毕竟那是通奸,所以这事我想拜托柱子你。”
“噢叔,这事你不用担心,毕竟捉贼拿脏,捉奸拿双,您家小子跟那个寡妇又没有被捉奸在床,那这事就是没有证据的事。而且刚才您家小子在我们四合院里,也只说是受了那个寡妇的勾引,才去帮她偷材料的,又没说他俩有那事!并且这事,我相信那个寡妇她也是不会承认的,毕竟她一个女人要认下这事,那她以后也就完了。所以这事,叔你不用太担心。”
“噢,对对对,刚才那小子在你们四合院,只是说受了那小寡妇的勾引,并没有说他俩有那事。对对对,回头我就让那小子咬死了,不管谁问都不能承认跟那个小寡妇有那事。对了柱子,都说奸岀妇人口,那个小寡妇那边,你还是要帮叔多废废心。”
“放心吧叔,以我对那个小寡妇的了解,只要这事没被抓现形,那她就肯定是不会承认的。只不过我们院里两位大爷比较麻烦,搞不好他们现在就已经在审那个小寡妇了。”
“啊!那这哪行啊?行了行了柱子,你也别在这儿了,你快回你们四合院吧,叔这事可就全靠你了。”
“诶诶,好叔,那您一人在这儿辛苦,我这就回四合院去。”
“嗯嗯,你快去快去。”
就这样肩负着孙叔的重托,傻柱带着阎家兄弟和刘家俩活宝,离开了医院回去四合院。
几人一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里头果然是人声嘈杂,在开全院大会。
知道院里在开全院大会,傻柱和阎家、刘家兄弟就赶忙往里走。
他们几个一进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跪在那儿哭哭啼啼。而周围的街坊们不是在质问她,就是在各种污言秽语的漫骂她。
见到傻柱他们回来了,刘海中就扯着嗓门吼道:“傻柱,那小子没事吧?”
“嗨,一大爷,那种伤您还能不明白吗?那只手肯定是废了,但要说会因此丢了性命,那不至于。”
被砍了半个手掌,在荒山野岭里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或是因为伤口感染而丢了性命。
但在城市里,受伤后马上就送医院了,那这种伤顶多也就一残废,丢命肯定不至于。
刘海中明白这一点,又听傻柱这么说,他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毕竟那小子的手是他亲爹砍的,残不残废关他刘海中屁事!
于是在听完傻柱的回答后,刘海中也就不再操心那闲事。转头又厉声质问起秦淮茹,跟那小子到底有没有奸情。
而面对刘海中的质问,秦淮茹还仍是她那老一套,就是低个头一个劲的在那儿哭,一个字都不回答。
而看到秦淮茹这明明做了坏事,还一副自己很冤的样子,傻柱心里那是恶心的要死。
但想到孙叔的托咐,以及为了让这个女人,继续误会自己还喜欢她。
于是就在刘海中的厉声质问中,傻柱站出来大声说道:“一大爷,我说句不当的话呃,咱这不能因为那小子帮秦淮茹偷了油漆、木料,就认定他俩有那种关系啊!”
“一大爷,咱别人不说呃,就拿我来说吧!我在过去三年有多少钱、多少东西被她秦淮茹给骗去了,我相信街坊们肯定都是明白的。可我那么多东西、那么多钱落她秦淮茹身上,我睡过她了吗?天地良心,我那是真没有。”
刘海中要以经济问题定秦淮茹个通奸罪,那傻柱就拿自己举例子。证明男女双方有经济往来,这不一定就表示这两人有苟且。
而一听傻柱三年多被秦淮茹骗走了那么多钱,却还没能睡到秦淮茹。街坊们那都是被逗得“哈哈”大笑,就连刘海中都挺着个大肚子,手插着腰,在那儿嘲笑傻柱“笨死了”。
而等众人笑过之后,觉得傻柱给自己递过来救命稻草的秦淮茹。忙接着傻柱的话茬说,人家那只是看她孤儿寡母没钱修房可怜,才帮她去偷油漆、偷木料的,两人并没有什么私情。
秦淮茹的这话又是哭哭啼啼,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模样说的。但奈何她一次次的窦娥模样当众说谎,又一次次的被当众揭穿。所以现在她即使演窦娥演的再像,街坊们也没人相信她。
不过街坊们虽然都不相信秦淮茹,但他们也没把秦淮茹和那小子捉奸在床,手里没证据不是?
于是街坊们虽然都不相信秦淮茹和那小子是清白的,但没有证据的他们也没办法。就只能骂骂咧咧的结束了,今晚的这次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