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烈连忙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他根本就不是个没有定性的男人,怎么面对这个小女人就方寸大乱了呢?可能真的因为自己禁欲太久了!想到自己是来找她算账的,这才再次出手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
“姚文雅,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你做的好事!”
“拜托三哥行行好……”姚文雅突然意识到这个声音根本就不是她熟悉的三哥时连忙睁开眼睛。当看清了面前的这张冰块脸才想到自己身在何处,这才慌忙的抓被子遮挡露在外面的大好春光。
“你终于醒了?”凌烈保持着一贯的阴冷语调。
“我锁了门的,你怎么进来的?”这时候的姚文雅被吓得睡意全无。
“这是我家,我想到哪就到哪!”
“不要脸!这样进一个女孩子房间你还有点绅士风度没有?”
“不要脸?我已经没脸了!看看你做的好事!我的脸跟你有仇吗?”凌烈指着自己已经红肿的半张脸质问姚文雅。
“怎么搞的?”姚文雅这才注意到凌烈那半张比昨天还惨不忍睹的脸。
“怎么搞的?我在问你怎么搞的!你昨天给我擦的什么?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早知道他真的不该给她机会来碰触他这张本来就很倒霉的脸!
“不应该啊?不会药膏过期的?过期的三哥不会给我装在箱子里……难不成是想设计我的?”姚文雅一边叨咕着一边从床上爬起来。
“你别在为自己开脱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姚文雅不管凌烈的怒气,下了床跑到柜子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整理箱。
凌烈的目光紧紧的跟着这个小女人,宽大的纯棉睡裙前胸印着个一级可爱的睡熊,这不禁又让他想到刚刚她几乎露出来的卡通内裤……
“叮叮当当……”一箱子的瓶瓶罐罐一股脑的被倒在床上。碰撞声拉回了凌烈的视线。
“你这是什么东西?”床上那阵势让他目瞪口呆。
“都是那些个男人给我准备的啦!”翻出头天给凌烈擦过的药膏找出说明书看了起来。
“你不是随便拿个什么就给我用连说明都没看?”之前凌烈看她说得那么专业,还以为她至少是用过的!
“敏感皮肤慎用……你个大男人竟然还敏感皮肤?”姚文雅在说明书上看到了一行小字,算是找到了凌烈过敏的原因!不过对于他会过敏还是嗤之以鼻。
凌烈翻翻眼皮简直气结,谁规定了男人不能是敏感肌肤了?仿佛他的脸变成这样都是他自己的不是了!实事证明真的不能跟女人讲理!
………………
由于姚文雅的杰作,凌烈无法以那副尊容出现在公司,所以给自己休假了。也是因为姚文雅关于“攻”和“受”的解释,所以凌烈又被凌莫轩缠着去打网球。作为贴身保镖的姚文雅不得不随从,但是自己对网球又真的不感兴趣,所以趁他们爷俩玩得兴起的时候悄悄溜了出来。
出了球场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个大大的人工湖,姚文雅加快脚步往那里奔去,她已经要求去那里两次了,结果都被凌烈那个家伙给无视了!
突然一个黑影从她身边蹿过,姚文雅一愣,似乎是看到了一只兔子,竟然在这里看到兔子?她有点不相信连忙朝着刚刚黑影的方向看过去,可是那草丛一动不动,不像是有活物经过。她捡起一小块石头朝那个方向丢过去……“蹭”的一下一只灰色的兔子蹿了出来,并迅向不远的树丛跳了几跳,见没有动静又停下来竖起耳朵四下张望。
姚文雅玩性大起,蹑手蹑脚的顺着边路一点点靠近。兔子一动她马上像木头人一样停下所有动作。当兔子转过头的时候再马上加快步伐凑过去一点……
“看不见看不见……”兔子突然转头向她这里,她一动不敢动,嘴里还偷偷的叨咕着祈祷自己被当做透明人。
“哎呀——”姚文雅突然感觉脑袋一疼,就有无数的星星在头上转啊转的。当清醒点的时候现兔子早已不知所踪,而一个黄色的小球躺在她不远处的草地上。
“麻烦帮我把球拣过来!”
姚文雅循声看去,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站在那,虽然背对阳光看不见他们的脸,但是这里闲杂人员太少,不猜也知道是谁。
“姐姐,你怎么突然跑掉了呢?害得爸爸好着急啊,球都打不到了!”
凌烈低头看着凌莫轩的头顶,猜想这孩子到底是被谁给带坏了,明明是他吵着要找那个女人不想玩了,现在却颠倒黑白说成是他着急了!
姚文雅揉揉脑袋指了指地上的网球又指了指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问:“你们谁干的?”
凌莫轩小手指迅的指向凌烈。“是爸爸!就算我有心也没那个准头不是?”说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凌烈倒是没否认,自顾自的从姚文雅身边经过弯腰去捡地上的网球。
“喂,你成心……”
“叫老板!你还要我更正多少遍能记住呢?这么没有规矩就是你们金牌公司保镖的标准?”凌烈故意转移话题。
“你别拿我来衡量金牌公司,我们金牌各个是顶尖的保镖。我才回国根本就没想进金牌呢,是你非要把我拉来做保镖的!”姚文雅果然上当了,也忘了去追究凌烈拿网球砸她的事情。
“可不是我拉你来的!要算账你找找皮韦伦去。”凌烈心情很好,现偶尔给自己放个假放松放松很必要。
“姐姐……”凌莫轩走到姚文雅身边拉下她压低声音说:“姐姐,别看爸爸这么说话,其实他心里非常喜欢你!”
“喜欢?”姚文雅被他说得一愣,眼神不自觉的向走在前面的凌烈飘去。
“是真的,他以前都不爱说话的。虽然现在说话不是很好听,可是说话了就证明他心情很好!要是不喜欢你,他怎么会心情好呢?”凌莫轩分析得头头是道。
“心情好是因为喜欢?”姚文雅连忙摇摇头,在她看来,他凌烈是找到个可以欺负的对象才心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