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凑近他，忽然压低声音问：“你知道一个即将分化成a1pha的人被注射omega信息素是什么感觉吗？”
6哲脸上的笑意猛然一僵。
沈乔摸着下巴打量他难得没有带着假笑面具的样子，觉这感觉还不赖，欣赏了一会儿，转身去取药了，好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
6哲缓过来，三两步追了上去，压低声音道：“……这是违法的吧？”
沈乔“哈”了一声，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半晌故作神秘地跟他说：“是啊，所以等以后你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了，赶紧把今天我抖出来的料放出去，说不定能举报成功呢。”
6哲笑不出来了。
看着沈乔若无其事回到排队队伍里的背影，6哲那一瞬间忽然就明白了——
有父亲的家庭并不一定是美好的。
或许那是一个更可怕的地狱。
后来生的一切，正验证了这一点。
……
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得多了起来，6哲的注意力挪回眼下，在两个跃跃欲试想来合照的女生热切的注视下，他抬头看向商标，而后循着指示方向迈步走去。
四十分钟后。
dg基地。
6哲提着个盒子走进训练室，现自己旁边那个座位难得空了，他看了眼时间，问对面打着哈欠的老蜗：
“乔乔还没来？”
老蜗抹着眼角被呵欠激出来的泪花：“之前去食堂看他好像被二队的小粉丝们缠住了，估计等会儿就——”
“喏，人回来了。”
老蜗扬了扬脑袋，示意6哲回头看。
沈乔踱步过来，见到6哲的身影，心情莫名好了一点，近了又看见摆在自己桌上的歌帝梵礼盒。
他略微挑了下眉头，正想拆了尝尝味道，手都伸出去了——
听见他刚才跑去二队那里快乐、根本想不起自己的6哲忽然把盒子提起来，放回了他自己的桌上。
“刚才放错地方了。”6哲淡淡地开口。
沈乔：“……”
他不知道6哲怎么又突然神经逗自己这么一回，手伸到一半，只好假装非常自然地去抓耳机，同时回以冷漠的一声：“哦。”
等打开游戏的时候，沈乔看了眼时间，准备混一混直播时长，直播间刚打开，旁边那人就轻轻敲了下他的桌子。
沈乔没搭理，自顾自地调试直播设备，开了麦也不吭声，就直接点了游戏开始。
弹幕里迅涌进大量的观众来。
就在沈乔进入B&p环节的时候，观众们对着游戏画面，听见了直播间里第一道声音，略有些模糊，带着笑意，非常耳熟。
“我都没生气你还生气啊？”
“好了，请你吃还不行吗？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