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沉落睡得好,陪着他笑,“早知道你这么好用,我还吃什么药呀,吃你就好了。”
傅序颠轻吻她眼角,笑道:“你向来没良心。”
他心情好。
纪沉落忍不住用手小心翼翼地戳他的胸膛,问:“我们这样算和好了吗?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你做了什么需要我原谅吗?”傅序颠欺负人,整个身子的重量压着她,,脸上挂不住,避而不答,“不如说一往情深的栽在你手里?”
纪沉落被哄得心软动情,亲了他一口。
谁说大狗勾脾气差不好哄?
像傅序颠这样的小疯狗最好一辈子圈在怀里缠绵。
蔡琴的声音流转,邻居换了一歌《茶花游戏》。
傅序颠侧躺,手指摸着一块凹凸的地方,难以忽略,问:“腿根的疤,现在还疼吗?”
忽地触动了某根神经,过去的回忆纷至沓来,英国的一切像是巷角的一站破灯,时不时接触不良地闪一下,又激起一些讨厌。
这道疤是六年里最深的一次伤,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纪沉落闷了一会,抬头看他,“你不问我怎么弄的吗?”
傅序颠藏起那点翻涌的黑暗情绪,说:“我只在乎你疼不疼。”
“不疼了。”纪沉落低下头,埋在他的脖子里一口一口的亲,一本正经的承诺,“以后我多疼疼你,好不好。”
又委屈又内疚的求人,倒是把傅序颠逗笑了。
两个人又缠绵了一番,都说清晨的第一杯黑咖啡和爱人的吻才是幸福所在。
再没有绝望的日落,破败的月亮。
纪沉落就连送傅序颠出门上班的时候,眉梢都是笑意,连街角的小猫看了都羞脸。
——
唐临和方北从十五楼坐专属电梯直达六十六楼。
进了傅序颠的办公室。
傅序颠没等两个人屁股坐下,便开门见山道:“有事求你们,帮我查一下,她在英国的画,是谁在冒充她,还能炒到高价,不排除熟人作案。”
方北没落坐的屁股顿时蹭地起来,“打住,我们不帮你,你自己作那是你的事,我们不蹚浑水。”
被吓了一跳的唐临,放下撒了一手的白开水,说:“你还没问清楚是谁呢,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英国!搞艺术的!一幅画卖得比我家厕所都贵,还能是谁?”方北笑不出来,“除了纪沉落,我们身边还有谁有那份细胞?”
没等方北数落,唐临先起了架势,问那春风得意的人,“你他妈还想不生不死再来个六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