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可笑,垂放在身侧的手攥紧,他身为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男人,会觉得非这家伙不可?
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又不是只有霍醇醇长得像,这个不像,他可以找另一个像的。
“闻乘,我没有想要钱,我就是……”霍醇醇也顾不得自己手背上的针眼流着血,光着脚就走到闻乘的身旁,扯住他的衣角,小声道歉:“我就是……”
完蛋,他就是什么呢,找一个什么比较好一点的理由能让闻乘看起来不那么生气。
兴许是烧还没有退,站了一会还觉得头重脚轻的,抓着闻乘的衣角有些用力,借力的稳住自己的身体别晃。
闻乘垂眸看着跟前的霍醇醇,宽大的病服穿在这家伙身上显得愈的清瘦,带着几分惹人怜惜的脆弱。光着的脚踩在地板上,天气已经凉了,这白嫩的脚估计也觉得凉的相互磨蹭着,牵动着脚踝,在宽大的病服裤脚下显得格外纤细。
更不要说烧还没有退,整个人就跟小火球似的,无疑是在提醒他昨晚自己的不懂节制让人受伤的事实。
衣角被轻轻的扯动,就像是小动物那般,怯怯的,小心翼翼。
对上霍醇醇眼眶的泛红,心头像是被什么猛地敲了一下。
微抿唇,别开视线。
不行,他不能再被诱惑了,说好就是替身,不过是有名无分为什么要被牵着走,他一定要让霍醇醇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这波示弱,无效。
抬手挥开霍醇醇的手,面无表情,轻启唇:“霍醇醇,你以为你继父把你给我就能够还清债务吗,不可能的,你要清楚的知道你继父赌博欠了多少钱,想想怎么还吧。”
“……欠,欠多少钱呐?”霍醇醇完全没想到还有父债子还这个戏码,卧槽,怎么办呐,没钱啊。
“五千万。”
“五千万?!!!”霍醇醇脚底一晃,整个人差点没有昏古去。
完了,还真的把他卖了都还不起。
这让他想到了父亲那年出事需要赔付的钱,就是那巨大的债务压垮了他们家,压垮了他妈妈,也差点把他压垮。
可是现在他能怎么办QaQ。
闻乘看到霍醇醇害怕惊慌的表情顿时爽了,不过身为霸总自然不能露出爽的表情,淡定道:“从今开始,为了这场婚姻的公平,我们开支各付各,直到你将欠下的巨款还清。”
而霸总全然不知自己按照正常的套路应该把人炒鱿鱼,反倒……
跟情似的还留下。
毕竟是玛丽苏文,自然什么逻辑都是对的。
霍醇醇只觉得晴天霹雳,五千万,五千万他怎么还呐,颤抖着薄唇抓住闻乘的手臂:“那,那我当秘书,一个月多少钱呐?”
“你觉得你当秘书有钱?”闻乘视线往下落在霍醇醇握着自己的手,蹙眉,那么凉?
霍醇醇懵逼:“没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