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豸先生身体很虚弱,老实生气,就把掏扒在没脸的鼻孔里转荡,说:“都是你这坏东西害的,你说,怎么把我大哥的身体恢复?”
没脸八婆神情灰暗,道:“小主子,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虫豸先生亦是上前相劝,道:“兄弟,先前是各为其主,他这也是尽忠,再说了,不知者不为罪,你放了他吧。”
老实不依不饶,转动着掏扒,道:“你说,怎么把我大哥的血液补回来,是不是把你烧吃了?”
“不能,主子,吃不得啊,吃了小的也补不回先生的血。先前,小的只学会吸血,并不知怎么补血。”
“不会补?不会补就把你撕开来,喂进大哥的肚子。”
老实表情很严厉,怪物委屈的说:“主子,让小的再想想办法。”
外边的动静渐渐而近,花蕾着急了,说:“老实兄弟,我们快走吧,不能再耽搁了,外面去的,也快来了。”
老实严肃的说:“你一个妇道,懂的什么?我大哥现在不能飞起来,怎么走得了?我看,不如找个地方躲上一躲。”
躲一躲,躲哪里?他们正是束手无策时,没脸八婆说:“主子,我知道一个地方,你们躲进去,绝对是安全的,并且能帮虫主子快补好身体。还会更厉害。”
老实脸色一震,急说:“还不早说,你就少罗嗦了,直接带我们去吧。”
没脸八婆无奈的说:“主子,我还绑着呢。”
“你不要掉诡。”
老实说:“我解开后你莫掉诡,我的神通大着呢。”
“主子,小的知晓你的厉害了,再也不敢。”
怪物解放开爪子,一翻身,依旧是脸朝下。虫豸先生笑说:“奇怪,还有这样走路的,像这样不要脸的,怎么看得见路呢?”
“主子,我有办法,会补你身子。”
老实听了大笑,花蕾亦笑,怪物也是赔笑,露出声响来。老实说:“是呀,真是那没脸没嘴的,又怎么走路?”
怪物讪讪笑着说:“主子,你莫笑,我的两个前爪就是探测器,没脸没嘴的,有没脸没嘴的走路方法。”
是呀,既在苦海里,就得有生存的方法,便是没脸没嘴也得活下去,怪物说:“主人,这事没有什么好笑的。在我们看,也极是平常,生来就这样,有什么可耻笑呢。”
其时,前厅的脚步声渐渐传来。形势已很危急,鲸大王亦在想方设法阻止督查员进入内厅检查,他说:“虎王兄,那是我私有的空间,难道也不给一些面子?”
虎王听他这样说,也不好翻脸。是啊,这里是鲸王的私有空间,内眷也必然在里面,遇着有精光露腚的,鲸王必然会借题挥,两下就会闹得不可开交。
虎王在揣摩,闹翻了,双方的面子都不存。交起手来,已方的实力能有几分胜算?想着并没有绝对的胜算,他也有几分踌躇。
这时偏偏有一不怕死的护卫,跳了出来。他是检察二队的无横22,平常就分配在这里。虫豸先生来时,他也在场,也见到虫豸先生到里厅去了,他就面见虎王,说:“大王,我见到那个虫老师进了内厅。”
虎王挥臂,说:“搜。”
鲸大王面红耳赤,拔出腰刀,鳄大王紧紧相依,拉着他说:“鲸兄息怒,就让虎王兄一搜又何妨?”
鲸王怒视着他,道:“你,你,你想怎么样?”
那边早有护卫推开内厅,回报道:“虎大王,没有现。”……
那边早有护卫推开内厅,回报道:“虎大王,没有现。”
“什么?真的没有?”
无横22的汗水流下来,虎王冷着脸,道:“由于你挑拨离间,已妨碍了我们大王之间的安定团结。”
“小的冤枉啊,虎大王,虫豸先生真的进去了。”
虎王无语,再一次挥臂,无横22即被数物分离。而他的尸体亦被其他队员们一块一块的分食了。虎霸王看了也是无,只得匆匆告别鲸王。
鲸王躺在塌上,龟公轻语,道:“鲸大王,您老放心,有小的亲自给你主刀,保证是万无一失。”鲸王纵身而起,将他扫倒在地,骂道:“你这个混蛋,多是你出的好主意,什么正气丸,我怀疑就是你在图谋不轨,你要是耽误了我的伤口愈合,你的全族就死定了,我会让你的龟子龟孙一个不剩。”
他说这个话并不假,大嘴一吞,足可以吸进千百个龟公龟母并龟子龟孙。
龟公在地上滚了几个跟头,眼中尽是怨恨,在他抬起头来时,已换上笑容,说:“鲸大王,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你放心好了,我取了皮就把你的伤口缝合起来,决不会让你感到疼痛。”
鲸王闭上了眼,任龟公动手术,他不知道,任何他物都不知道,在他的皮表下,龟公植下了一个小小的无名丹丸。
“大王,不会怎么痛的,我给你上了止痛药,只需休息一下就好了。”
鲸王咳嗽起来,龟公赶紧端来一瓢红水,说:“大王,这是止咳的,您老喝些。”
鲸王接过来时,龟公已把狐来师爷和无忌队长放了进来,再是恭敬,道:“大王,请您在这做个录,方便小的回去交差。”
鲸王将红水一洒而尽,道:“狗屁的东西,这是什么东西。”
鲸王怒火升腾起来,要他做录,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自他苦海为王以来,何曾受到这样的屈气。
“滚。你给我滚。”
无忌冷着脸站于一旁,在鲸王怒的时候,他及时递进话。狐来师爷则恭敬的又把记递过来,说:“大王,这是今日的手术记录,请你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