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做了个怪梦……
简单梦见自己莫名其妙邀请苏敬渊一起洗澡,然后一时冲动火气上头,竟然把苏敬渊给上了。
“嘶——”
简单被自己荒唐的梦境吓醒,直接翻身就坐了起来。然而这一用力,就感觉自己浑身酸痛无比,好像经过一场激烈负荷的运动。
不等简单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就看到了躺在身边正在熟睡的苏敬渊。
嗬——
简单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将抽气声咽回肚子里。
所以说……
不是梦。
苏敬渊还没有醒过来,嘴角破了皮。简单盯在他嘴角看了一眼,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是自己咬破的,一准没错。
昨天……
简单记得自己喝了点红酒,莫名其妙就喝多了。不只是喝多了,还死皮赖脸拉着苏敬渊一玩鸳鸯浴。
后来生了什么,简单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不过在简单的印象里,明明是自己把苏敬渊给办了,明明自己才是在上面的那个。可现在……
简单浑身疼,尤其是不可言会的地方,明摆着被办的是自己啊。
“这不科学……”简单喃喃自语,捂着自己钝痛的额角。
一瞬间奇怪的记忆片段闪过,简单感觉脑袋更疼,还不如不回忆起来。
简单总算是想起来了,他的确是在上面的那个,还特别主动霸气凶狠!不过谁说在上面就不是被上的?
简单立刻停止了回忆,摇头甩掉那些羞耻的画面。自己和苏敬渊虽然是合法伴侣,但他们事先可是签过合约的,那是合约关系。怎么莫名其妙就和甲方爸爸上了床?
“糟糕……”
简单叹息一声,这事情一下子就复杂了。
“你醒了?”
就在简单纠结的时候,苏敬渊也睁开了眼睛。
苏敬渊没想到简单醒的这么早,毕竟昨天晚上,两个人一直闹腾到很晚。
苏敬渊才要开口,简单已经抢先一步,还抢了他的台词。
简单说:“你……没事吧?”
苏敬渊被他问的直懵,自己能有什么事情?身体不舒服的明明应该是简单。
简单干笑一声,说:“昨天我喝多了,我也没想到我喝多了会……会这么野蛮。”
简单心说这回糟了,苏敬渊可是心中有白月光的人。他有喜欢的人,当然要为那个人守身如玉了,昨天被自己“强迫”着生了这样的事情,这简直就是出轨啊!
不过他们又是合法的伴侣,说出轨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