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再不回来,她就要脑补到他们俩的娃长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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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辞把展颜送到家,一路飙着最高限往家赶。
从迈出家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赌那口气。以至于一路上展颜和他说话,他都在神游物外,压根没听清她讲了什么。
他的女朋友多数时候都是聪明的,偏偏在某些事情上异常迟钝,迟钝得。。。让他很不爽。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在三个月前的采访中还说过自己是母胎so1o。
兴许是第一次恋爱的原因?
他抬手按了按被眼镜压得有些酸疼的鼻骨,无声地叹了口气。
看来以后还是要多教。
回到家,客厅里的灯是暗的。
难道是睡下了?
沈宴辞没有开灯,默默把钥匙丢到门边的置物架上,正准备弯腰拿拖鞋。
倏忽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温暖而娇小的躯体从身后贴了上来,两条纤细的胳膊,蛇般缠上了他的腰。
女孩的声线温软:“沈医生,你闻见了吗?”
“什么?”
黑暗中,她默默抬起下巴抵在他结实的脊背上,声音透着深深的幽怨:“我好像把醋坛子打翻了。”
沈宴辞眉头轻挑,心底逐渐涌上一股惊喜的愉悦,然后听到女孩掷地有声地说:“所以,我要审问你。”
他抬手按亮了灯,转过身让她从身前搂住他的腰,眸中闪过一丝促狭。
“想问什么?”
房间突然的敞亮,让苏蔚有一瞬的晃神。
她的双手环在男人的腰上,手掌甚至能摸到他脊骨两侧微凹陷下的窝。
他微垂下眸子,与她对视。
苏蔚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却还是抿紧了唇,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现在是邻居。”
苏蔚立即追问:“那以前呢?”
沈宴辞微微眯起眼,声音平淡:“我喜欢过她。”
苏蔚瞳孔皱缩,怔了好一会儿,双臂渐渐软,默默松开他。
沈宴辞却不由她,往前半步,靠她更近。然后一臂揽过她的腰,几乎让她贴紧了自己。
靠得太紧,便有些重心不稳。苏蔚不得不踮起脚尖,双手继续环抱上他,寻找受力点。
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闷着嗓子说:“哦,原来是初恋情人啊。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欢上她了吧。”
沈宴辞坦然点头:“的确很早。”